适才那股兴师问罪的怒火已被荡漾的春心彻底浇熄,我下意识答曰:“干……”
他:“…………”
轻轻咳嗽几声,平复额角隐约的青筋,旋即手肘搭于椅背,何决侧转身子斜挑了眉眼:“怎么,悲愤不化食欲,改化性*欲了?”
我:“…………”
慨然的责问变成了露骨的,我索性将心一横,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信念,走过去,坐在何决的大腿上,一手勾住他的脖颈一手轻抚他的胸膛,温柔着表情甜腻着声音:“亲爱的,你最近好像很忙,有没有什么是我能帮得上的?比如,我前公司的前老板的为人喜好?”
他眯了眯眼:“你怎么知道我在和她谈业务?”
我继续做善解人意状:“这圈子小,我又刚离开,有些事情想不知道都难。”
他看了我几秒,蓦地轻笑:“得了,别拐弯抹角了,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就坦白交代了!”
何决的鼻梁既挺且高,从侧面能看到睫毛于其上所投的淡淡阴影,于是便越显眼睛的黑白分明。
我盯着那清亮眸中倒映的自己:“我只想告诉你,我从没做过小三。所以如果你听到了关于我因为想靠别的男人升职结果失败只能离职的说法,都是假的。”
“为什么忽然想起来跟我说这个?”
“大小也算件事儿,就当是增进彼此的了解。”
“之前为何不提?”
“你又没问。”
他的神色一沉:“我没问吗?”
我忙亲亲他的脸颊以示安抚:“因为当时你若误会就误会好了,反正我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现在不同了?”
“不同。”
他看着我,抿了抿唇角,终是浅浅笑开,笑意若七月流火,霎那点燃眼角眉梢。
听我讲完离职始末,以及刘升那天来找我时,声称掌握的可为我平反的证据。何决揽了我的腰,缓声推测:“你认为,刘升是故意安排你的前公司承接我那个项目的材料供应,以及面的改建设计。以便那位小姐与我频繁接触,从而有意无意透漏你的那些所谓风流韵事给我。她既然有把柄握在刘升手里,当然只能唯命是从。说不定,合作过程中做点偷梁换柱以次充好的事情也不无可能。”
我拼命点头。
他屈指用力扣了一下我的脑门:“你觉得我会相信她的话?”
我委屈:“谁让你最近对我爱答不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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