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回了句:“你倒是和我记忆中的不大一样……”见她露出非常意外的表情,我才回过神来:“我的意思是,何决说……说你是个特别温柔娴淑的传统女性……”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骂我呢?”没待我回答,她便又无所谓地耸耸肩,四下打量着将话题转移:“这房子不错,挺宽敞的。”
我正为刚刚的不知所云懊恼不迭,脑子一抽:“你们如果没订酒店的话,就住这儿!”
她看我一眼,答应得毫不犹豫:“恭敬不如从命。”
我真想抡圆了胳膊抽自己……
为了缓解自残的念头,我没话找话:“你老公没跟你们一起回来啊?”
“大决既然对你提起过我,难道就没告诉你,我是个未婚妈妈?”方凌眯了眯眼睛,缓缓站起,凑到我耳边将声音压低:“那么你是不是也不知道,的爸爸,就是大决。”
几道炸雷在我的头顶争相轰鸣,炸出一堆五颜六色的国际友人漫天飞舞。
正两眼发黑浑身冒烟,又听方凌爆发出一阵爽朗大笑:“大决你说得没错,逗你们家这位真有意思!”
我:“…………”
特么的这种事情能拿来逗人玩的啊卧槽!
“开个玩笑,好妹子别生气。”好容易乐够了,方凌一手擦着眼角一手搂着我,透着股熟稔的亲热劲儿:“而且,我们也不会在这儿做讨人嫌的电灯泡,放心了没?”
有的人就是具备三两秒便能将冲天怒火浇熄的本事,我招架不能,唯有讪笑:“瞧这话说得,好像我不欢迎你们做客似的。”
“那我们就不客气喽?”
“别……”
方凌是个让人很难当真与她生气的女人,甚至很难不去喜欢她。
我想,如果我是个男人或者是个拉拉,一定不出三个回合便会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虽然她今天没穿那件飘飘的白裙,原本的顺直长发也成了如今的大波浪。
何决从来没有对我提及过这对母子,但我的确记得方凌。
自打那年夏天,在他的电脑屏幕上匆匆一眼之后。
有时候,女人也许会忘了曾经恋人的模样,却一定会将每个情敌的长相记到地老天荒。
如果,这个看似与何决之间只存在革命友谊的女人,能够算做是我情敌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在断更的日子里,我主要做了一件事,为某本即将繁体出版的文文,加高肉戏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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