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阵汽车声想起,祁老爷子眉毛一动,赶紧放下茶杯,抚着胸口躺下,这一系列动作完全不像已近耄耋之年的人应该有的,这让一直站在他身后的管家抽了抽嘴角。
若说谁能让老爷子做出这么没风度的事,那非祁家少主莫属。
祁老爷子刚躺下没多久,一阵脚步声响起。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祁老爷子痛不欲生的声音同时响起。
祁钰天进门就见自家爷爷躺在沙发上,捂着胸口,大叫着,看爷爷那红润的脸庞,嘹亮的嗓门,祁钰天一阵好笑:“爷爷,在叫就太过了啊。”
祁老爷子听这话,也忘了叫,噌地一下就起来,由于起来的太猛了,一个没撑住,又往后倒去,后面的管家惊慌地伸出手,还不等他碰到老爷子,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已经稳稳扶住了老爷子。
管家与有荣焉地笑了,少爷的功夫越来越高深了,他笑了笑,悄然退下。
“你个臭小子,沈嫣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吗?为什么不带她回来吃饭?”祁老爷子一把拍开祁钰天的手,红着脸吼道。
祁钰天叹气:“爷爷,我跟您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喜欢她。”
“那你喜欢谁啊,从你懂事开始你就不准女孩子靠近,这么些年,就沈嫣一人能靠近你一米以内,你说爷爷不指望她指望谁?”
正文第十六章祖孙斗法
若说平民阶层喜欢有事没事就请吃饭,那上流社会做成生意最有效的手段莫过于宴会,很多合作伙伴都是在宴会上结成的,所以隔三差五不是这家邀请就是那家有喜事。
市上流社会这么多年来唯一的遗憾便是:祁家从未在祖宅举办过宴会,这让那些想见识一下祁家的人无不挽额感叹。
说起这祁家祖宅,众人没有不好奇的,据说这祖宅流传了两三百年,是天朝迄今为止保护最完整的老宅了。
祁家老宅位于市半郊区,周围方圆十里都被祁家买下来了,外围种上树,往里种上庄家,再往里则是四季常青的草地,在这寸土寸金的市,祁家这做法可是让人眼红啊,方圆十里,这得能盖多少房子啊,就这么被糟蹋了,不管心底多么羡慕嫉妒恨,众人脸上却是笑意融融,称赞祁家会享受生活,之后也有不少豪门企图建一个跟祁家一样的庄园,可那无疑是东施效颦。
祁家大门是那种古朴的高级梨花木门,大红漆的,进门就是一道青石板小道,道路左边是花园,那是祁家老太太最喜欢的,里面什么珍贵品种应有尽有,右面是菜地,那是祁家老爷子没事种的,穿过层层廊道,廊道上挂着镂刻灯笼,正厅同样古朴,每一样都是外面罕见的,若是有人进来一瞧,定然惊诧这祁家到底有多少钱,就连喝水的杯子,吃饭的碗那也是外面拍卖行那些古董无法比的。
至于祁家人的穿着,那也是外人想不到的。
祁家老爷子在好多年前就规定,凡是踏入祁家大宅,必须要脱下外面沾染着满身统筹味的西装,换上特别订做的古今结合的休闲装,那种纯白的,适合早上练太极的那种白色休闲服。
祁钰天扶着祁老爷子摇头:“爷爷,我现在还小,等时间到了,自然会给你找个孙媳妇的,我去换衣服了啊。”
他现在可不能朝老爷子透露,免得到时候老爷子忍不住打扰人家去,祁钰天将老爷子扶到沙发上,就想回房,祁老爷子眼睛一瞪,在祁钰天还未松手时一把抓住孙子的手,吼道:“你看我跟你奶奶还有几年可活啊,我们就等着抱曾孙子呢,难道你想让我们带着遗憾入土吗?”
祁钰天眼神探照灯似的瞧了半天,最后总结道:“爷爷,依照您目前这精气神,活个一百二十岁都不是问题,您就放心吧,说不定到时候连您曾孙娶媳妇,生儿子你都能看见呢。”
祁老爷子那是经历过风雨的,年轻时枪零弹雨家常便饭,也因此形成了如今一副威严模样,平时都是一脸紧绷,满面严肃,让人看了不自觉紧张,就连祁钰天父亲,祁连昊见着老爷子也跟个小学生见着老师似的,都不敢大声说话,这家中唯一例外的就是祁钰天,老爷子经常感叹,想他们一家那个不是面目威严,怎么偏偏就生出这么一个笑面虎的孩子,说是笑面虎还是抬举祁钰天了,那就是一只腹黑狼啊,祁老爷子这么一个难搞的老爷子,只要祁钰天出手,那老爷子气得跳脚,也是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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