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奴婢有在笑吗?”她摸了摸自己的嘴。
那张朱唇在昨晚是生涩而柔软,他的眼眯起。
“是的,你是在笑。”会称自己“奴婢”,表示她清醒了。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当她恢复成那个规矩而乖巧的丫鬟时,她会自称“奴婢”。
“那必定是因为三少爷的双腿健愈有望了。”她弯起眼,笑道。
他注视着她,目不转睛地,忽然伸手抓住她的腰。
“三少爷?”
“你的肚兜露了出来。”他说道。是他多心了吗?方才,她的笑让她显得有些……模糊,几乎要以为她快消失。是她的恶梦引起他的错觉吧?他盯着她懊恼的翻弄上衣,外衣滑落半肩,露出雪白的凝脂肌肤——
门咿哑的推开,是朝生一如往昔的进房来服侍他。
他眯起黑眼,吼道:“出去!”猝不及防的,在她的惊呼声里,将她拉跌进怀里--她的身子尚有裸露……该死的,他竟然开始在乎她的身体是否让人瞧见了!
“三少爷?”
“把衣服穿好!”他展现前所未有的耐心等着她迟慢的动作结束,才放开她。
“去把朝生叫进来,你抱不动我……今天不要让我瞧见你!出去!”
她的神态似乎有些失望,但没有多言就走了出去。他的唇抿起,床铺上的血迹证明她是处子之身,清醒之后的她没有任何他所预期的反应……他可是夺去她贞操的男人,还是个双腿已残的,该死!
元朝生静静的拿来乾净的衣衫。他的天性本就不多话,即使看见床铺上乾涸的血迹,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少爷……”他难得打破惯例的,在每天早上服侍聂封隐的时候开了口:“昨晚六少爷进城了。”
※※※
马车在向封隐书肆的道路上奔驰,雨势滂沱,聂元巧掀了角窗前布幔,笑道:
“难得出门一趟,天老爷就下了场大雨玩我,这未免太过分了吧!不怕不怕,小美人,待会儿你办完了正事,还是照原定计画,陪我上街闲逛闲逛,你说好不好?”
他亲热的靠近璇玑,眨了眨一双漂亮的眼睛。
一早,秦璇玑从上古园出来,撞上了元夕生,在摸清楚了她被放逐一天之后,基于物尽其用,买来的丫鬟没有歇息一天的道理,就带她上了马车,上封隐书肆拿那一本据说是要再度发行的(孽世镜)样本。可没想到蚕了马车,十二少爷就跳了上来。
“章家小姐又来了,没办法,夕生,我就是瞧不对眼,偏偏四哥好像挺喜欢她的。我不跑,难道还留在那里让她动手动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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