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这种表白太禽兽了。”
“禽兽?你觉得我说的这句话只是为了……为了占有你吗?”刘皝火大了,他从未对任何女人说过只言片语的类似于“做本王的女人的话”,她倒好,否认到底不说,还把他这话比作禽兽。
“我觉得是。”
“你!”刘皝从床上起来,将挂在一边的袍子扯下来,使劲往床上一扔,“随便你怎么想!本王睡地板去!”
说着刘皝顶着被打成熊猫眼的眼睛气冲冲地走了出去,可是因为太急,光着的脚又一不小心提到了门槛上,顿时疼得他直跳脚,原本以为窦芽菜会过来帮她揉一揉看一看,但回头一看,她又背对着他了。
“窦芽菜!”
不应。
“窦芽菜窦芽菜!”
依旧不应。
“窦芽菜窦芽菜窦芽菜!”
仍然不应。
“窦芽菜,本王的脚踢到门槛,肿起来啦!”
还是没反应。
“我说我肿啦!”刘皝见她还是没有动静,忍不住大声喊起来,但是,她就像被固定了似的,不出声。
刘皝又走了回来,走到床边。
“你看,我的脚肿成这样了。”他毫无形象地将一只脚举到窦芽菜眼前,要她看他肿胀的大脚趾。
窦芽菜的脸用被子埋了起来,刘皝的到来让她稍微蠕动了一下。
他扯开被子,将窦芽菜的脸捧了出来,这一看,却让他的心跳漏停了一拍,她正泪流满面呢。
“你哭了?”
“……显然不是在笑。”她闷闷地回答。
“……”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她预备重新躺下去,继续埋在被子里装死。
“窦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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