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那这样算的话,六王爷何时才能回京呢?”刘钬看了一眼已经醒来,但是沉默寡言,还没有开口讲过一句话的刘皝,问道。
“少则几个月,多则半年,因为六爷的脑袋里有一块血疤,不能长时间远路途来回奔波。,需静养到完全康复才行。”
“也只有这样了。”刘钬叹了口气,“六哥,快点好起来,窦芽菜肯定在刘琰那里。”
刘皝抬起头,看了刘钬一眼,而后眼睛又转了回去,他摊开手,手里拿着的,是那一根铜豆芽头钗。
刘琰从宫外回来后,宣了耳滴子觐见,彼时,他的身上还带着黄瓜的味道。
“朕命你们两日之内将象牙国象竡王子请到朕的宫殿里来,这件事情不要被任何人知道。”
“是!皇上。”
“下去吧……”
“是。”
“云德海。”
“奴才在?”
“情况如何了?”
“据回报的消息说,六王爷受了些伤,还不能立即回京。”
————
【颈椎痛,肩周炎,在做检查。】
第2卷王妃窦芽菜【69】
【69】(1035字)
“受了伤?什么伤严重到不能立即回京?”刘琰到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那失了火的房子有重物掉下来,砸了脑袋,大夫们说了,不能奔波劳碌,因为脑袋里有血疤,不小心颠簸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哦……”
刘琰听了,挥挥手,示意云德海退下,仍旧是来到窦芽菜的床边,在她床边坐了整整一宿,最后他和衣在他的身侧躺下,拥着她,直到天明。
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怨深,夜深,不禁幽独之苦,乃由帘外而帘内,及至下帘之后,反又不忍使明月孤寂。似月怜人,似人怜月;若人不伴月,则又有何物可以伴人?月无言,人也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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