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留下了一滴青色的血液，他抬起头，看向了那个李文杰，说道：“你有这种力量，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管不着……”
李文杰缓缓的说道：“我现在就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杀人？”
“那是犯法的……”
他不暇思索的说道，虽然他小法犯过不少，但是杀人是绝对不敢的。
“法？那不过是对弱者定制的规矩而已，强者也只会让自己躲避在法律之外。”
李文杰冷冷的看着那个人，然后说道：“还有，也别和我说法不法的，我不在乎，而你，也不应该在乎……”
“……”
他没说话，的确，法律在那些站在高处的人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圈而已，把比他们弱小的人圈在里面。
“所以，你敢不敢杀人？”
李文杰又开始笑眯眯的对他说道：“外面已经有好几个人了，正好，你可以拿过来练练手。”
“……”
他跪在那里，然后看向了李文杰，说道：“我还是……不……”
“……没见过你这么怂包的……”
李文杰甩了甩手，想到了什么似的，然后说道：“杀了外面的人，我把你变回来……”
“变回来……”
他眼睛一亮，看着李文杰，再次确定一遍：“真的？”
“真的，绝对不反悔！”
李文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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