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家,就他跟阿三两个人。他却在晚幽走后,晚上会跑到她的房间,睡在她的床上,抱着她用过的枕头,就这么睁着眼到天亮。屋子曾被他砸的一片狼藉,可收拾好之后却注定是一间废弃的房间,慕晚幽再也不会回来了。而他,只有在她离开后,才可以堂而皇之的走进她的房间。
十多年了,上天是不是惩罚他以前杀气太重,所以让他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哪怕过去了十多年的时间,仍是走不到她心底!
阿三比郭一鸣预计的时间早了五分钟缓过来,他抬起头冲郭一鸣笑了笑,那笑容绽放出一丝魅惑的妖娆,比天下的女人还要完美三分。像极了白晓妃那精致妖娆的五官。
阿三额头上全是冷汗,发丝也湿湿的贴在额头上。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摇着头笑了笑。
“我知道是谁。是妈妈五年前就安插在我身边的人。老头子,你也小心点,你身边也有。哪怕死了,她留下的那些祸害也够你我应付上十几年的。我到昨天才知道,原来我妈妈那个人是这世上最阴险的女人。
她五年前知道自己得了癌症,就精心策划了这一切,我要是不按照她的计划来,她早早安插在你我身边的人一起行动,你这么多年基业就算是毁了,她就是死了,也会拖上我们这不听话的一对父子去给她陪葬,现在我们是陪一个死人在玩。在找出她暗处所有的人之前,我们只能继续陪她玩。
不是你不愿意,或者我不愿意就能停下的……知道吗?”
阿三淡淡开口,他看透了一切,却必须走下去。
郭一鸣赤手空拳打下的江山,还有他阿三在印度吃了那么多年苦经营的一切,决不能就这么毁了。唯有,继续玩下去!
郭一鸣眸中闪着异样的光芒,他抬手拍拍阿三的肩膀,他知道他这个做父亲的这么多年的良苦用心就行!别的,都不用说了。
阿三不耐的挥开郭一鸣的手,旋即摸摸自己的脸,
“你别在这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不过我以后就算真的不想干了,我还有一个贺凌山的身份,你呢?还是顾好你自己吧。”阿三说完,一瘸一拐的站起来,朝郭一鸣挥挥手,晃晃悠悠的上楼休息。
父子二人,一贯是这样的相处方式,彼此都是对方最亲的人,却又对彼此要求严格,看起来不像是父子,倒像是魔鬼教官和铁血战士。可他们心底最深的地方,都是关心彼此担忧彼此。天下父子,或许没有如他们这样别扭的生活在一起的例子了。
郭一鸣身子靠在沙发上,缓缓地阖上眸子,心思,俱疲。
……
孟非离办公室,斜阳刚刚出去送一份文件,高詹就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孟非离,我给你做一个全身的检查,现在!”高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严肃,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随着高詹走进来的付光耀不觉拍了下高詹的肩膀,嗤了一声,
“你不是妇女之友吗?此生立志只做妇科检查,怎么了?断袖了?龙阳之好了?”
“去去去!老子自从那天在梦境之后,回去越想越不对劲,你孟非离的身体绝对有问题。赶紧给老子躺下劈开腿,老子给你检查!”高詹烦躁的推开付光耀的手。
付光耀扶着沙发才能站稳了,看着高詹竖起大拇指,由衷的感叹,
“劈开腿?还说你不是断袖?”
孟非离见此,眉头一皱,神色阴霾如霜降。
“我身体很好。不用检查。”他说这,飞快的扫了一眼门口,不想让斜阳听到高詹的话。昨晚他在床上就差跪下来了,才哄的斜阳愿意被他搂着睡一觉。他现在分外珍惜跟斜阳在一起的日子,照以前的性子,说不定摔门走人的人就是他,但是现在他舍不得,本身眼睛的事情瞒着斜阳已经是他不对,他平时脾气再冷漠再目中无人,现在也舍不得对斜阳发一丝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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