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渊继续说：“第一次会这样很正常，我们以后经常锻炼就行了。”
“那个……”
“什么？”
申筱垂下头，讷讷的说话，更像是自言自语：“是因为喜欢，所以才会亲吻吧？”
“嗯？”
“我这个人比较死脑筋，你不要玩我。”
他没说话，突然的沉默让申筱的话似乎就成了事实，让她觉得他就是在拿她开玩笑。
申筱敛着眸子，紧抿嘴唇，心凉了半截。她承认自己也不是出于认真的基础才跟他交往的，可在交往的过程中是用了真心诚意，想和他走好。她总不能强求人家就非得对她一心一意吧？
“许文渊领导，我承认一开始对你动机不纯，可是现在是想一心一意跟你谈感情。”挣扎了半天，申筱泄气的说，“我是认真的。”
许文渊拍拍她的头，安慰说：“我允许你动机不纯，只要别出轨就行。”
她又何尝知道，他怎么就不是认真的呢？
她是怕了暧昧这种东西了。
因为有暧昧，所以才会有所想象，有所期望，有所企图。然而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到了最后才是最致命的硬伤。
就像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己已经离顾扬越来越近了，独自一人高兴着与他的每一句可能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对话，重重复复的咀嚼字里行间的意思，反复推敲了好几遍才会小心翼翼的回复，然后惴惴不安的猜测他会怎么回复她。
最后，却冷不防看见了顾扬的那句话。
自卑心理瞬时膨胀到充满整个心脏，讨厌那么卑微又花痴的自己，卑鄙的想着或许顾扬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又或者哪怕是一点点注意到她，对她有意思。
他大方的在公共页面的评论中回复某个老友：我有女朋友，还很漂亮，但不跟我一个学校。
那个女朋友，不用说都知道是谁。
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说出来也不会让人觉得惊讶。
但是，一句类似于众所周知到能够类比真理的话，却不偏不倚的砸中申筱的脑门，让她所有的想法全部破灭，彻底化为泡影，被热烈的太阳蒸发的毫无踪影。
至此她才彻底醒悟，从一开始，她就是错的。
到了晚上七点多，申筱才把许文渊安排给她的的一叠文件全部打完。
饿着肚子和他走在繁华的步行街上，申筱看什么都觉得里面有好吃的，拉拉他的手，示意他：我们该吃点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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