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一瞬的视线被这群人挡着,根本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何事。
却听一片哄笑声中,似夹杂着淫靡之音。
怎……怎么回事?
宁王遥遥地望着厅中,幽幽地说道:“雪浸溶溶月……哼哼,那个东西你现在根本已经用不上,何不送给本王?你一身冰肌玉骨,被人这样对待,滋味如何啊?”
一阵短暂的沉静,接着便爆发出轰天价的叫好声。
那个东西?!
是什么?
一瞬心中突然闪过惊惧,他们在如何对待这个恍若天人一般的……月?
不知为何,她心中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月,生出了几丝莫名的好感,也许是因为出于对弱者的同情,也许是某些自己都还不清楚的原因……
那个人应该是皎洁的月,洁白的雪,高洁的竹,实在不适合出现在这种风月之地,而且还被人如此不堪的对待。
正在这时——
只听一声清喝:“动手!”随即几声兵刃作响,一直被宁王抱在怀中的傲梅突然发难,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柄短剑,直刺宁王咽喉要害。
而这一边,受伤倒在地上,被众人亵玩的温婉也如蝶般轻盈飞舞的身形突然跃出重围,剑刃光华漫卷而至,竟直逼站在一侧的黑衣男人全身死穴。
眼见寒刃已逼到眼前,宁王却似早有准备,丝毫不见慌乱,喝道:“来得好!”右手一反,快如闪电,袭向傲梅肩井穴,傲梅全力一击,抬式已用老,来不及跳开,立刻沉肩侧身躲开要穴,不想他这一招竟是虚的,手腕一转已紧紧扣住了傲梅的脉门。
傲梅脉门被制,半身酸麻,身子向后一软,却被宁王顺势压倒,紧紧锁在身下,不能稍动。
宁王不理会傲梅的怒视,轻咬的傲梅耳垂,上下其手,肆意抚弄他的身体,冷笑道:“这一下不装乖了吗?”
傲梅暗叫糟糕,脸色登时一片灰白。
此时计划失败,两人隐藏多时的身份暴露不说,最重要的是,没能救出……月!
早知道宁王向来多疑,哪会如此轻易让自己靠近?
果然早有察觉。
温婉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那个黑衣男人也不知是何方神圣,武功居然极高,温婉先受了他一掌,虽是不严重,此时却哪里支持得住,只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早被黑衣男人一掌劈倒,然后用刀架在颈上。
眼见这倏然变化的众人听得都是心里一揪,忍不住哆嗦起来,赶紧向后退开。
“你——早知道?”傲梅咬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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