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p;月?!
这一定是梦,还记得钟清灵那尖叫声,还记得自己正在吃着早餐……眼下,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旁边垂着的是月白色绣金色花纹的锦锻,身下枕着一张大红的厚实喜字褥子,身体随着下面的床榻在轻微地晃动,应该是在车上吧?
两边车帘低垂着,有光线透入,顶壁玫红流苏也在不停左右晃动,以此判断,马车的速度应该很快。
月就坐在她对面,修、长的身影在那身红得刺目的凤冠霞披中显得有些娇弱苍白。
红衣雪肤,真美。
一身衣服虽然鲜艳,身旁竟似笼着一层晶莹璀璨的雪晶,上下飞舞,清清冷冷,朦朦胧胧,可眼中的怒火,却是直欲将眼前一切吞噬。
这根本就是冰火两重天。
雪。
焚天的烈焰。
这极至完全相反的物事,居然神奇无比地出现在同一人身上,又如此和谐。
“你……怎么穿成……咳咳,究竟怎么回事?”
一瞬本来想说,你怎么这副新娘子打扮,但月眼中那欲择人而噬的怒火,和瞬间变得更冷的气息,都让她及时闭上了嘴。
是错觉吗?
一瞬几疑眼前的人不是自己见过的那个月。
那个一身清气,高洁脱俗如天山雪莲,实在无法与眼前这个易怒的人联系在一起。
“还用问吗?早叫你小心那女人,你当耳边风。”
“你说清灵?”
“不然还有谁?”月狠狠地白了她一眼。
怎么可能?那个一脸天真的钟清灵会害自己吗?
“那……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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