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呆了。
连声音都似乎失去了。
口唇不住颤抖，却偏偏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这——
对傲梅来说，也许真是个解脱。
可是，可是……
“啪啪啪……”
一阵鼓掌声从身后响起，元昊赞道：“不错，不错！‘玉树琼堆雪，雪浸溶溶月’。能将杀人这件事弄得如此风雅，除了‘黄泉冷月’，试问天下之大，如斯之美也，果何人哉？”
“能将人如牲畜般凌虐，残暴成性，天下之大，如恶狼鬼魅者，又舍你其谁？”
“笑话！动手杀这只可怜小狗的可是你自己，与本王何干？”
“你喜欢将人当狗耍？”
“他——是人？！”
黄泉月喟然一叹，“你人狗不分，原来你才是狗。”
元昊大怒。
黄泉月突然仔细打量了元昊几眼。
除了那个小丫头外，这人是第二个引起他兴趣的人。
当然，意义是完全不同。
这个人似乎把万物都当做物品，草木，鸟兽，人类在他眼中也只是犬类，只有他自己高高在上。
——很有趣。
黄泉月的眼睛，罕见的浮上一丝恶意。
果然，宁王元昊的下一句话证实了他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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