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啊!
仿佛受了伤的苍狼,玄瞑仰头对月长嗥,气急败坏地凄厉嚎叫惊起了林中交颈而栖的双飞燕,在寂静的夜空里回荡。
遥远处,一道在竹林里迅急穿行的银影听得这一声长嗥,身形微微凝滞,但却没有停留。
脸上闪过一朵绝美的笑容。
(心中颇有些后悔,怎么没在他口中也插一个?省得鬼哭猫叫的,吓着了庄里的小猫小狗什么的。)
(bp;身为男人,哪些事情最可耻最不能容忍?
黄泉月也是男人,他当然了解,是非常的了解。
别怪他当小人,谁叫有人小人都不如!
敢惹他黄泉月的人,就要有承受他怒火的准备。
这边玄瞑吼叫了半天之后——
别庄里一片安静。
不是别庄里的人聋子的耳朵——瞎摆设,而是全被黄泉月制住了,短时间内没人会醒来。
庄中唯一清醒的只余——
房中床上,动弹不得,还在吼叫的玄瞑……
他不相信云府的人会如此不济,但事实胜于雄辩这名真理再一次得到证实。
终于,他也不叫了。
叫了半天外面亲信还没一个人进来,只能证明外面情况糟透了,倘若一不小心叫来外人,以分眼下德性,可真算丢脸丢到家了。
此刻——
他全身五花大绑。
身上滴满了红蜡,挺立的阳、物上插了一枚细小玉棍,后庭里也夹着一根巨大玉制阳、具的侵袭,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欲、仙欲、死的欢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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