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今儿个一来就叫人猛招呼我,莫非你们玄离王──昭和帝也掉入深坑里,下落不知吗?”
锦夜斜着眼儿笑。
突然一巴掌扇上来;长风的脸被巨大的外力打得偏向一侧;火辣辣地疼;脑中嗡嗡作响;口里一下充盈着血腥气味。
“贱、货!”他恨恨地骂着,“死到临头还卖弄唇舌!”
长风保持头偏在一侧的方向,没作声。
锦夜又一脸笑吟吟的,却极粗暴的抓住长风的头发把他的脸扯起来,手指漫不经心的纠缠玩弄长风的头发。
“不肯说吗?不如由本王带你参观一下这满室的刑具也好。”他指着最左边一个大汉手中一套针,道:“这些都是用蜂毒和蝎毒喂过的银针,看上去普通,但只要寥寥几根,就可以令人痛不欲生。内力越强劲的人,毒行发散越快,效果就越好。”
一边说,锦夜一边挑出一根,缓缓推刺进长风的手臂。
臂上那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那不是单纯的痛楚,而是混合了直钻进骨子里的麻痒酸胀,让人难以抵抗。
有人不怕痛,却也是怕痒的。
痒┉┉有时更难受。
锦夜又拿起一个铁丝做成的,箅子般得东西,笑嘻嘻说:“长风见过这个么?把它罩在你皮肉上按紧,肉便从网口挤出,然后拿快刀一片片片下,据说恰好可以片三千六百刀┉┉”他指指右边角落里,一个木马般的东西,“这个长风一定不陌生,处置淫、妇游街的木驴┉┉”他故意伸手摸了下长风臀肉上的紧窒菊穴,又看看那木驴鞍上拳头粗细的巨大突起,说,“这么大给男人用恐怕吃不消,不过给长风舞技高超,身体柔韧度想来肯定不错,一般的大小可能满足不了你这小淫、穴。”
这刑室内的东西总有七八十种,锦夜一一详细解说了几种。
长风的脸早苍白一片。
锦夜用手摸着下颌,若有所思地说:“先从哪个开始呢?┉┉看你这身细皮嫩肉,先不要把身子弄得太难看吧?┉┉别害得我都没胃口了┉┉”他转身指指那木驴,道:“要不就这个吧┉┉”
木驴上的巨大突起泛着黑红的光泽,不知染尽了多少人的鲜血。
长风只觉全身血液已经拒绝提供到颈部以上,浑身忍不住哆嗦,连忙低头垂下眼帘,免得锦夜看出自己恐惧的眼神。
他缓缓的垂下了头,鸦羽般的黑发散下来几缕挡住了眼神。
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会让处于弱势的一方更加紧张。
锦夜冷笑,伸手“咔吧”一声,就把长风的下巴卸了下来,“想咬舌自尽吗?你放心,要死也等本王将你奸够了奸烂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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