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个子见那银衣美人居然敢直呼大将军的名讳,心下吃惊不了。
暗忖:这人究竟是谁?
李信上前一步,躬身道:“看此人手法,与袭击紫轩的人如出一辙,肯定是同一人所为,而且……紫轩死时也是正面一击致命,连还手都来不及——死不瞑目,所以,信当时便怀疑,这不应该是外人所为!”
“将军,您是说——”齐大个子目睁欲裂,“我们冀州城出了奸细!这些兄弟是死在自己人手里?!”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是——奸细?!
冀州城内传出这等凶杀血案,手法残忍血腥,早在军中传开,众说纷纭。有人说是云林杀手,更多的人说是狐仙树怪,或者精怪鬼魅作乱,但没有人料到竟会是自己人动的手……
一群彪悍的儿郎顿时人人怒吼出声,恨不能马上抓出那个奸细将他碎尸万段。既然为军,经过无数血火的洗礼,自然也做好了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的准备,好歹是男儿英雄气概一场,为国捐躯,但白白的死在自己人手里算什么?
难怪之前那些人死不瞑目……
冤啊!
月非天点点头,看了李信一眼,信步走到一边城墙往下望。
李信跟上来。
百步之遥,顿时只有他们二人。
“你想到了什么?”
“是。以微臣所见,此人手法干净利落,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善于隐藏气息,能在人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给予致命一击,可见心机城府也不同于一般人。”
“所以呢——”
“紫轩遇难时,以死亡的时辰来看,正是末将拿火神丸前去炸山,瞬姑娘带军抗敌之时,人人都忙得焦头烂额,所以,这个杀手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很清楚我军布防,了解我军的一举一动,清楚紫轩他们的薄弱环节;二则……必须有动手的时间。”
月非天点点头。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不愧是心思谨密,滴水不漏的飞将军。”
李信惶恐,躬身道;“微臣惭愧!”
“当时……你为什么没说?那傻丫头可一直认定了是箫夜寒所为,恨得他牙直痒痒呢。”
“……”李信微一迟疑,压低声音道:“因为臣怀疑……那凶手当时就在我们其中之一。臣怕万一张扬开来,那人会狗急跳墙对瞬姑娘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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