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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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良扯着嗓子大喊:“照我的话办,快削下鬼脸!”说话的同时,甩手投出一柄斧头。斧子打着旋朝魏淑子飞去,削断了缠住她颈子和手臂的肉条。

        魏淑子猛地抽了口气,闭嘴憋住,瞪大眼,从怀里掏出一根带锯齿的链子——是她从链条手那里缴获的方便武器。用链子把缠在腿上的触手捆成一束,攥紧把手往两头交叉拉开,细链被拉成一条直线,所有的触手全部被勒断。

        魏淑子连退两大步,终于把憋在喉咙口的气长长吐出来,她捂着脖子剧烈咳嗽,并不断地甩头让脑袋恢复清醒。

        张良和炮筒已经赶了过来,张良两拳把黄飚揍倒在地,一脚踩他的后颈,一脚踩屁股,大掌抓住鬼脸往外拔出,另一手抄三棱刺平贴背部将鬼脸削开。黄飚不动了,身体急速萎缩起皱。而被割下的鬼脸又改变形状,变成一条长有三尺的巨大肉虫,肉虫的虫体上裂开数个口子,内部皮肉像花苞绽放一样整体外翻,露出一排排尖牙,朝张良的手上吸去。

        张良把肉虫甩落在地,先用刺刀砍成数段,然后用脚跺烂。肉虫发出“唧唧”的嘶叫声,转瞬化成一滩粘稠的绿水。那边炮筒也摆平了刘朝,正把刘廷摁倒在地。

        有他们在,魏淑子大可以安心休息,但她静不下心来,只觉得莫名恼怒,情绪高涨,急需找一个发泄渠道。魏淑子抬起手,拔出贯穿腕部的肉条,随手丢在地上,然后走去拿斧子。斧头掉落的地方离小洛较近,魏淑子紧握斧头走到小洛身旁,一把抽出钢钎。

        小洛一得到自由立刻龇牙咧嘴地朝魏淑子扑上来,魏淑子举起斧头劈上他的腰椎骨,小洛折成两截跌了回去,鬼脸上果然又冒出一根根触手,弯弯曲曲地朝魏淑子身上卷。

        魏淑子一把捞住五六根触手,在手上绕了两圈,使劲往后拉,把鬼脸拉得几乎脱离人体,接着仿照张良,用斧头紧贴着小洛的背部,将鬼脸齐根削落,甩在地上用斧头一阵猛劈,鬼脸被砍得稀烂,连同触手一并融化成肮脏的绿水,魏淑子的火气也泄了,回想刚才那阵几近失控的情绪波动,不由出了一头冷汗,不知道会不会被疫气感染。

        解决了小洛后,魏淑子还想对被插在地上当烧烤串的小王下手,但是张良早已处理完毕,小王仍是被串在钢钎上,姿势没变,却与其他四人一样,都成了皮肉萎缩的干尸,再也动不了了。

        魏淑子长出一口气,斧头脱手落地,她两腿一软,朝后躺倒在烂泥地里,精神一放松,剧烈的疼痛感一下子遍布全身,魏淑子紧紧握住出血的手腕,勒在伤口上方止血,疼得脸部肌肉直抽动,她也不忍着,放开嗓子叫喊:

        “疼死了,真是倒霉!疼死我了!”

        喊疼是种宣泄。魏淑子捂住眼睛,疼得咧歪了嘴。

        就在这时,脸上忽然一凉,魏淑子被刺激得打了个寒噤,忙移开手,就见张良蹲在头前,手拿矿泉水瓶,把瓶里的水浇在她脸上,水里有沙石,还有泥土的腥味。

        张良问:“清醒了?”

        魏淑子问:“这是什么水?矿泉水?”

        张良说:“怎么可能,刚在河里打的。”

        魏淑子又问:“哪来的矿泉水瓶?买的?”

        张良说:“河边捡的垃圾。”

        魏淑子还问:“如果河边没有矿泉水瓶,你是不是打算拖我下去洗个澡?”

        张良咧嘴一笑:“好主意,你想洗澡?现在去洗也不迟,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魏淑子说:“我以为你只是有暴力倾向,没想到还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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