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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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认识他,我现在是听到日本人的名字就害怕,那人说他是佐藤白雀的书迷,想找我签个名,我告诉他认错人了,以后佐藤白雀这四个字再和我没关系,我只是顾易贞,是你周警官的助手。”

        听顾易贞这么说,周坤还挺为她高兴的,以前那些糟心事能过去就过去吧,展望未来最重要。

        !!!

        张良和魏淑子离了会议室就去补觉,两人头对脚睡在地板上,床上躺着炮筒,苗晴坐床头照顾他,手在那大脑门上摸了一遍又一遍,只要炮筒一有声音,她马上贴过去嘘寒问暖,饿了?渴了?哪儿疼?哪儿痒?絮絮叨叨没完。

        这倒没什么,张良和魏淑子睡得也浅,全是装死高手,天打雷劈都能扛得住,要命的是炮筒身强体健,没多久就醒了,虚弱之余还不忘和老姐讲情话。若换在平常吧,苗晴会训他,连骂带凶就打住了。今天因为炮筒受伤,苗晴心疼他,舍不得打骂,不仅不训,还跟着调起情来。

        、九菩头九

        肉麻话说了不知多少,就听炮筒打着哈哈提要求:“姐,你看我为你吃了这么多苦,不啵一下当奖励太说不过去了吧?”

        炮筒这是习惯性撒娇,也没指望苗晴真给什么实质性的奖赏,也就是想多看看她发癫的表情,多听听她富有磁性的声音。谁知这次苗晴大方得很,捧起炮筒的脸,在他大脑门上结结实实地香了一口。

        炮筒惊呆了,盯着苗晴的脸犯起结巴,“苗、苗姐,你这是吃、吃错药了吗?”

        苗晴好气又心疼地捏炮筒的嘴巴:“平常不是老把情啊爱啊这些挂嘴上?才亲一下就发傻,你瞧你这出息。”

        苗晴的语气还是凶巴巴的,但脸上泛红,带点嗔带点娇,更多是满满的温柔,炮筒看得心也化了,痴痴地说:“姐,你真美。”伸手想要抱她,谁知这一动,牵扯到伤口,疼得直咧嘴。

        苗晴赶忙按住炮筒的手,俯在床前说:“别乱动,才做过大手术,小心出血,我看看,没发烧吧。”

        她低头贴在炮筒脑门上量体温,鼻尖和嘴唇就悬在炮筒脸前三寸之内,离得非常近,炮筒盯着苗晴丰润性/感的嘴唇呆看,看得眼神发直,越看越觉得柔软可口,再闻玫瑰洗发水的香味,心里搔搔痒痒,就这么不受控制地抬起头,在苗晴嘴唇上抿了一下,像品酒似的。

        苗晴愣了愣,虚起眼睛看向炮筒,又是那种波斯猫打盹的表情,配上左眼角的泪痣,整张脸媚得不像话。炮筒的脸立刻红成了大番茄,忙慌慌张张地解释:“抱、抱歉,苗姐,我不是想占你便宜,我是,我是情不自禁。”

        苗晴噗嗤笑了出来,轻拍炮筒的脸颊,柔声说:“炮子,你真是不成材,有色心没色胆,让女人先投怀送抱可不是体贴的男人啊。”

        说完这话,苗晴撩起长发歪过头,主动亲吻炮筒,四片唇贴在一起,越吸越紧。炮筒在情情爱爱方面是个嫩头鸡仔,从来没接过吻,一开始全身僵直,不知道是该闭着嘴还是张开嘴,只能任由着苗晴蠕动双唇。但他到底是个男人,被心爱的女人这么亲,怎么可能毫无自觉?慢慢的,感觉上来了,也就化被动为主动,搂住苗晴的细腰,嘬住她的唇,吻了个热火朝天。

        这一来干柴烈火,哪还能刹得住?炮筒忘了疼痛,苗晴忘了角落还窝着两个大活人,你吸我的下唇,我吮你的舌头,喘气声越来越重,甚至发出了男/女欢时那种极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声。炮筒还以为房里只有他和苗晴两人,又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难免冲动,一冲动起来更是难免失了理智,纯靠雄/性本能活动,他解开苗晴的扣子,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内、衣里,揉捏柔/软/饱/满的(r)。苗晴是有过经验的女人,被这么一揉,身体酥了,腿也软了,不自觉地挺起腰,趴在炮筒肩上打起颤来。

        张良和魏淑子哪还能安心眯瞪?这低吟浅喘的声音简直就像把锥子一样锥进耳朵里,两人内心都挺挣扎的,想出门避嫌吧,又怕打搅到他们,装作什么也没听到吧,这不是要了老命吗?

        最后,魏淑子实在受不了,轻咳两声,装出刚睡醒的样子,踢踢张良,咕哝着说:“姓张的,你压到我腿了,醒醒!把你的咸猪蹄抬起来。”

        张良真想踹她。

        炮筒和苗晴被吓了一大跳,电光火石般分开,炮筒动作太大,扯到伤口,痛得直哼哼。苗晴手忙脚乱地把衬衣扣子扣上,理理头发,正襟危坐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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