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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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拿李安民来当例子,张良讨厌她吧?看她就不顺眼,但该叫嫂子的时候照样叫,就算两人价值观不同,各方面都不对盘,但张良从来没把李安民当外人看,顶多有时候呷点酸,哪个外人胆敢欺负李安民,张良是一百个不答应。

        今天他之所以会发那么大火,说白了就是护犊子,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张良已经把魏淑子当自家小崽子来对待,平常张良自己怎么拍怎么揉都没关系,就算把魏淑子揍一顿,那也属于家庭教育。但其他人就不行,不仅不能碰,连句不好也说不得,尤其是像顾易贞这样的外人,只能说好,不能说不好,敢对魏淑子有半点非议,就是撩他张良的虎须,张良就要龇毛咬人了。

        周坤当时有些冲动,回头想想也觉得好笑,张良如果是个能听道理的人,他就不是张良了,这事顾易贞确实做得不妥当,周坤听过顾易贞自剖心事,别人没听过,周坤能体谅,不能要求其他人也是一个心情。

        顾易贞到底还是那个明事理的顾易贞,她握着周坤的手不愿放,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叶浮萍:“周警官,我不是成心想怀疑小魏,我很害怕,自从见了石田英司以后,我夜夜睡不好觉,每天都在担惊受怕,我真不希望再有人像易菲那样,平白无故被害死,桥本社和鬼头教是合作伙伴,我没法不把石田英司的话放在心上。”

        “我本来不想说的,怕再连累你们,可是不说出来,这根刺就始终扎在心里,如果你们中间真的有细作,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不更是在害人吗?”

        周坤怎能察觉不出顾易贞的情绪变化?近来她总是缩着头走路,眼神东瞟西瞟,笑起来也很勉强,一看那神经就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不怪今天会失控,把这口气吐出来也好,省得憋太久给憋坏了。

        “小顾,这些话确实该说出来,但没必要在其他人面前说,告诉我就行了,石田英司的事也好,小魏的事也好,有什么想法尽管对我说,别放在心里,以后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就别再提了,都是自己人。”

        顾易贞抬起头,用肿成核桃的两只兔眼望着周坤略显疲惫的面孔,眼眶又湿润了,哽咽着唤了声:“周警官……”

        周坤往后靠在瓷砖上,笑着说:“别周警官周警官地叫,叫我名字,要么直接喊小周。”

        顾易贞激动地说:“小周,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周坤一咂嘴:“看,又客套起来了,我不当你是麻烦,你可也别把自己当个包袱。”

        顾易贞腼腆地笑了笑,鼻头是红的,两边脸颊也泛出红来,见周坤头发乱了,忙拿梳子替她刮刮刘海,手法很娴熟,还用喷壶喷了水,梳出个发型来。顾易贞说日本女人规矩多,学得也多,有专门教授怎么当能干主妇的培训班,顾易贞也报名学了半年,对些家常琐事,虽不能说是样样精通,至少做起来得心应手。

        周坤笑着说这敢情好,以后烧菜做饭铺床叠被就交给你了,省得经常窝在公寓里啃干脆面,女人该懂的,周坤是一窍不通,她就是个工作狂,对吃穿完全不讲究。

        两女人在卫生间关门谈心,外面有人急了:“好了没?好了就出来,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是张良的声音。

        顾易贞惊跳了下,笑容僵在脸上。周坤用嘴型说“别怕,没事”,牵起她的手,拉开门,张良叉着腰堵在门口,见她们出来,主动让到一侧,竖起拇指往大厅戳了戳:“快去吃饭,苗晴在等你们。”

        周坤回说知道了,两人的态度还和以前一样,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张良进卫生间后,周坤笑着对顾易贞说:“你看,良哥就这样,别把他气头上的话当真。”

        至此,这场小风波算是平息了下来。张良是没把顾易贞的话放在心上,但黄半仙不得不去考虑石田英司那句警告的可信度和真实用意,当天晚上,其他人全都去休息了,黄半仙独自在书房里静坐冥思,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叶卫军和李安民不能放着不管,但他们究竟被带去哪儿了?目前是毫无头绪,正伤脑筋时,协警员田洋不期而至,把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摊在黄半仙眼下。

        看了这张照片,黄半仙脸色微变,画面上有两人,被绑在石柱上,手脚都缠着粗黑的铁链,竟然是叶卫军和李安民。

        田洋把照片反过来,背面写着一行字,正确的说,是一封邀请函,没有注明邀请哪些人,只写着:欢迎各位来参观地底最神秘的塔怖空间。

        塔怖是英文“b”的音译,用汉语来解释便是“禁忌的,不可触碰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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