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就算真是人皮也处理过了,光靠眼看手摸哪能分辨得出来?”
这房间和外面堂屋一样,有个高出地面的石台子,台面上也铺着拼接的皮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家具。
魏淑子和张良没上去,都坐在最底层的台阶上,脚下是碎砂石,屋角燃着两根蜡烛,房间里充满腥湿气味,腥味中还夹杂怪异的甜味。
魏淑子从随身包里拿出手电筒打开,调到节能档,倒立在台阶上,走过去吹熄蜡烛。
张良问:“怎么了?”
魏淑子按住额角:“有点头晕。”
“你怀疑是蜡烛的问题?”
“那倒不见得,为防万一。”
魏淑子扒在石台侧壁上贴耳倾听,对张良说:“有水声。”
张良早就注意到了,刚才在大堂里也隐隐听到脚下传来流水的声音,怀疑这石台是个空罩子,罩住了下方的水口。这石头房子和房子里住的人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未免闹出什么幺蛾子,才要留人下来盯着。
两人正准备把皮毯掀开看个究竟,却来人了,是个叫拉姆的女族民,来送奶茶,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说是格桑叫她来服侍客人的。这女人看上去有二十五六岁,长相普通,身材姣好,即使裹着棉服也能看出□的曲线。
魏淑子心想格桑这家伙是打定主意要攀上张良了,一路上殷勤讨好不说,连族妻也用来待客,却不想这马屁真要拍在马屁股上了。
张良果然是满脸嫌恶,连奶茶也不愿接,只对拉姆说:“会说中国话?那方便,马上出去,没喊别过来。”
魏淑子偏要和张良对着干:“入乡随俗,主家一片盛情,当客人的怎好拒绝呢?留下来吧,正好无聊。”
张良瞪向魏淑子,好好的独处时间就被她给断送了。
魏淑子没在意张良的情绪问题,带点玩笑性质地问拉姆:“你打算怎么服侍我们?”
拉姆看了看张良,神情有些慌张,低头说:“那位……那位格桑次仁头领吩咐了,张先生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张良笑骂:“狗东西。”
魏淑子接过奶茶闻了闻,顺手搁地上,问:“你和格桑次仁是第一次见面?”
拉姆点头,快步走到门口,掀开帘子朝外张望,再走回来,“噗咚”跪在张良和魏淑子脚前。
“救我,求你们救救我们。”她轻声说着,泪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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