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绿怪人后,胡立工扬扬手里的砗磲笛,摆出欠抽的笑脸,热情地跟魏淑子打招呼:“小魏,好久不见。”
“别叫这么亲热,你想死?”魏淑子摸着刀柄的手开始蠢蠢欲动。
胡立工微微一笑:“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说话的?”
魏淑子吐了口唾沫:“放什么屁?”
胡立工温声温语地说:“是我让猎头花把你给拖到这山洞里来的,不然,你以为你能安然无恙吗?”他指了指缩在一旁的绿怪人。
“猎头花?”魏淑子听过猎头花的名字,生长于南非,是母体和子体并蒂而生的一种变态性植物,每当子体脱落,母体就会颤动摇摆,发出呜呜的哭声,又叫哭子花。
但是这个绿怪人和猎头花哪有一星半点相像了?怎么看也不是一种植物。
胡立工解释说是变异种,就像魔鬼眼里的石蟠罗一样,既然变异了,当然不可能和普通的一样。
魏淑子又呸了一声:“别开玩笑了,石蟠罗好歹还能看出个植物样来,这绿鳞怪有手有脚,怎么看都像个人!再说猎头花是子母连体,她的子体在哪儿?”
胡立工吹起砗磲笛催眠绿怪,绿怪柔顺地躺了下来,肚子裂成两瓣,像叶片一样向外绽开,肚子里长着花蕊一样的植物器官,一颗人头就藏在花蕊中间。
那颗头是再不普通不过的人头,看面貌,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留着半长不短的娃娃头,鹅蛋脸,除了皮肤颜色发青,看不出有任何与众不同的地方。
“这就是子体?是从她自己肚子里长出来的?”植物里长出人头,这是什么奇葩的生殖系统?
胡立工说:“当然不可能是天生的,哭子花的寿命大约有二十年,子体却比母体寿命短,每隔两年,子体就会脱落,子体是用来储存营养的部位,子体脱落后,母体会主动寻找其他生物来代替脱落的子体。”
“我想你也看到了,这洞里布置了五脏尸柱,原本中央那口铜鼎里放的是祭子的躯干和头部,这只哭子花在子体脱落后,把祭子的头颅当作替代,收进花团里,这个头颅就成了积存营养物质的子体。”
魏淑子对植物的生殖系统不感兴趣,只关心一件事:“为什么哭子花的面貌长得那么像杜真?”
“杜真是谁?我可不认得。”胡立工推了推眼镜,满脸装出来的无辜。
魏淑子冷笑:“杜真曾参与过养鬼案的调查,她之所以会坠楼身亡并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你们的计划,对吧?杜真的尸体在运送过程中不翼而飞,别跟我说,和你们鬼头教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知道得真不少,那我也不瞒你,杜真尸体确实是我们运送过来的,不过她的死并不在计划内,我们只是——废物利用。”胡立工把手□大口袋里,很挑衅地看着魏淑子,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他想用这些混账话来激怒魏淑子。
魏淑子却超乎寻常的平静,平静到冰封的地步:“所以你们把她的尸体带来这儿,做成了五脏尸柱?因为杜真的灵感力很强,做成尸柱后,能让附近的灵场也大幅增强。”
胡立工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杜真的灵感还没强到能当尸柱,她只是个成功的实验品。”
胡立工把魏淑子带进暗门,里面还有个更加宽敞的空间,充满腥湿气味,从洞顶垂落许多粗壮的紫色藤条,藤条两头细,中间鼓出,末端长着一个个白胖的娃娃头,娃娃头有大有小,大的像蜜柚,小的像蚕豆,无论大小,五官却都是俱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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