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静睁大了眼睛,惊讶道:“你们结婚了?!”
晚烟闭上眼睛,点了点头:“今年三月份领的证。你说的对,我和他之间,是个困局。”
梁静不可置信,手捂着嘴巴:“你们居然结婚了?你们瞒着所有人?”
“没有想刻意瞒着。办婚礼是获得大家祝福的仪式。领证是我和他的仪式。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所以一开始没说。”
“领证是谁先提的?”
“他提的。”晚烟说。
“他想用结婚证绑住你?”
“我不知道他怎么想。他说如果我要执意离婚,他可以答应签字。但是……”晚烟顿了顿,“有次我和他说,程池我们离婚吧,他却又不肯了。”
“说来说去,他还是不舍得。”
“人的心理常常是矛盾的。”
爱到了偏执的地步。因为爱,想还对方自由天空。却因为爱,迟迟不肯,恋恋不舍,放手。
真要舍离一切,便是蚀骨钻心的痛。
你承受的住么?
晚烟承受过一次。她承受不住。
晚烟和梁静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到客厅里坐着的人,两人都吃了一惊。
孙敬笑对梁静说:“程池来了。他来还东西。”
梁静说:“留下一起吃晚饭吧。我去看看阿姨买的菜够不够。”说着就往厨房去了。孙敬笑自然也跟着进去了。梁静小声说:“你打的电话?”孙敬笑两手搭在她肩膀上,跟着进了厨房。
程池从沙发起身,向她走来,拉起她的手转身进了一楼榻榻米房间。门一关,他一句话没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晚烟穿着平底鞋,比程池低了很多。他抱得很紧,她被迫仰着头,下巴抵在他肩头。许久他不松手,晚烟有点呼吸困难。她两手抓着他腰侧的衣服,“你放开一点。”见他没反应,她抓紧他衣服推了推,“我难受,你放开我。”
程池放开她,说了心里话:“我今天本来就想找你。你妈妈打电话给我,要我离开你。”
晚烟讶然。
他说:“可是,我想知道你的想法。小烟,我不想造成一生的遗憾。我不想在老了之后,回想这一生,最大的遗憾是现在放开了你的手。”
“在这件事上,你发现了么?我和你都偏执了。偏执其实是在为难自己。我们一直都在为难自己。程池,不要失去了理智。”晚烟说。
“你是在劝我,还是劝你自己?爱情本来就没有理智可言。”程池退开一步看着她,“面对你,我就没有那些理智。我不要那些理智。我不是在为难你,也不是在为难自己。我就是……”他的声音透着苍凉,“没办法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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