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母亲,现在母亲不知道她的女儿有多任性,一心只装着这个从郎,压根儿不想嫁给别人,但是除了脸还可以看看,做做的助理之类的毕竟比不上后来的那个会计,所以很现实的,从郎听了家人的话做个孝子和徐熙在一起了。而我26了,在家乡小镇又怎么能和那些23、24岁的小女孩争俏,所以妈妈一知道从郎和我谈就不同意,因为人家条件高啊,自己的女儿有几两重心底还是有数的,任性刁蛮不讲理又懒,在她看来人家那个叫青年才俊,好上了那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那个牛粪自然是我了。我当时还反驳牛粪还可以滋润花朵呢,结果呢?我的养分被鲜花拿走,鲜花于是移情别恋找了另一个继续开得灿烂耀眼,独留我干巴巴的守着回忆不肯放手。而妈妈为了我,不知道操了多少心,知道分手也只是让我看看其他人,我知道背地里有人说三道四,她却全不与我讲,焦急也不表现在脸上唯怕我伤心,她从不奢求她的女儿嫁得有多好多高,只要那个人能包容我,喜爱我就可以了。但是我却黯然神伤的祈求穿越,我真不是个贴心的好姑娘。但是这一次,妈妈,我一定会争取独立,做一个好女儿。
这样胡思乱想着已经到了天中。
还是老样子,它一直没有变过。有点沧桑和历史,说是纯白的象牙塔却并不讨人喜欢。有哪个孩子喜欢一天到晚的学习啊学习跟个机器似的。
走进班级,我还是6班。我们6班的成绩可是全年级最差的。多亏了班主任李小宛的高压政策才使得我们班在高考时杀了个黑马,变成年级第三。第一第二是两个理科班,而我们是文科班。
坐在座位上的时候,遇到了曾甜,这个我最最要好的闺中密友,难得的知己。我们的亲密程度分别让各自的男友吃醋,无法想象两个女人好起来居然有点像同性恋。我是她亲爱的,她亦是我亲爱的,而这样的称谓从不会放在男友身上。但是后来她在四川上学而直接在那里工作,四川却在08年的时候发生那样的事情,致使我一身的伤。昨天还在电话里祝我生日快乐,让我甩掉从郎好好做单身贵族,第二天却自己一个人去了天堂。想到这,心里有点酸楚。
我过去先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常忍冬。”
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我是曾甜”。
然后我就知道,我们又成了好朋友,日后也将是密友。
班主任确是李小宛,蘑菇头,职业装,开口是含着口水的声音,吐不清吞不尽的。
我和曾甜是同桌,对于这个班主任大家都是相视一笑。
回去的时候,想着今天的一切,都没有变。心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重头来过说得容易做的难,更何况,还是三年的时间,太难熬了。
经过小区的时候,被突然出现的烟蒂给吓了一跳。原来天色已暗,那个人在楼道的小树下,阴影一片,很难被人发现。
有些小怕,所以加快了脚步,听到“土豆”。
在喊谁?应该不是我吧?是道上混的?我记得高中的时候天中附近的确有些小混混,打架滋事非常惹人讨厌,大家感怒不敢言,后来还是附近派出所来巡视那些人才消失的。
“土豆”。
又来了,那个土豆被人喊就出来嘛,何必连累我们这些无辜学子。待我发觉自己的书包被扯住时顿感不妙。回头一看,是个白净的帅哥,如果忽略头上的杂草和淤青的脸颊的话。
他颇不耐烦,“喊你你没听见啊。”
我莫名其妙,虽然有点害怕,可能是帅哥的缘故,胆子放大了一点。“我不叫土豆啊!”该声明的还是要声明的。
“这里除了你就是我,不叫你叫鬼吗?”他翻白眼。“再说,你又圆又黑不叫土豆难道叫冬瓜?”
我气结。这是人身攻击。就算你现在算得上是帅哥一枚,可是翻白眼的帅哥吐着非人类的语言照样很丑。
“那请问有什么事?”我赶着回家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