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走路也不看路的?现在想到后怕了当初怎么看路的?”季天赐吼道。
我低头忏悔,“对不起。”
季天赐表情莫名,“你要送我去医院,腿好像骨折了。”
我明白,他是因为要推开我才会被车撞的,就算不是因为我我也一定会带他去医院的。小心翼翼低扶起他,他说:“你对不起什么,又不是说你。”
我这才注意还有一个人在我们旁边。头发弄的跟鸡冠花一样,上身是恤加骷髅吊坠,下身是破破烂烂的牛仔裤,是这个时候特有的小混混。大概初中吧,见出车祸了,脸色惨白,连话都不会说了。季天赐喂了他两下他终于有了表情,一脸闯祸后的想哭,颤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我腿肯定就断了。”
“现在不是讨论故不故意的问题,赶紧把他送去医院啊~”经过时间缓冲我终于找回理智,虽然还有点腿软。都说车祸无处不在,快到家了居然还会概率的发生被机动车撞的事件。
季天赐理所当然的把手搭我肩上,半拥着我,我也顾不上羞涩之类,把他的一只胳膊拽在脖子上,一手扶着他腰,没有想到男孩子的腰也是很细的(╯□╰)。就这样慢慢的算背着他打算走到车站去市区,感谢22路工作要到十一点的新政策,让我们这个时候有车坐。
“那个……我也去……”
“你当然要去了,你闯了祸想跑?”这小孩儿吞吞吐吐的,太没担待了吧?我鄙视他。
“那个……我想……”
“想什么,还不快走。”季天赐这么重,他自己的份量基本都在我身上了。还有那个吐气拜托不要往我脖子上,我鸡婆疙瘩都被吹出来了,色狼,腿都这样了还不安分点。这小孩儿也不帮我扛一下,我扫了他一样,他脸又白了白,赶紧道:“那个我是想说他可以做车上然后我们推过去啊。”
我累得没有力气多说什么,你不早说,季天赐重骨头又硬,走了这么一段路我都觉得自己背后冒汗了。这才刚过冬呢。
季流氓不发表意见,他占了半天便宜贼笑都不讲话。→_→
我和初中生小心的让季天赐横坐在机动车上,初中生虽然年龄小,可是力气还是比我大的,他扶着车,我就扶着人小心不让他掉下去。
就这样到22路车站坐到医院。
闯祸的小孩儿貌似也是老实的,还没来得及学坏,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当然医药费是让他把他家大人喊过来垫的。他爸爸西装革履步履匆匆赶过来一看自己的孩子闯了祸出了岔子,又看季天赐一口一个“叔叔没关系”“叔叔他还小不懂事”,直觉是这个帅又礼貌的小伙子人是非常不错滴,不追究不打劫,同时因为自家的儿子对他更是充满愧疚,一下子就把医药费和诊疗费等乱七八糟的给交齐了,又让儿子道歉之类。我腹诽,季天赐也忒能装了吧?这小孩儿看来以后都不敢乱开车胡作非为了。
季天赐在脚包的像个馒头后,坚持出院,理由——医院里面没有人照顾他。
季天赐很大爷,奴婢我带着大爷回到他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这下回去可晚了。我真怕老妈的狮子吼,虽然是关怀,可是很暴力~大爷不给我回去,说这么晚了,他家离我家又比较远,他能推到我一次,救不了我第二次。真是的,关心可以好好讲的,他讲的这么隐晦要不是我冰雪聪明其他人理解吗?不理解还当挑衅呢。想想这么晚了也是,就用电话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说在曾甜家呢。妈妈对曾甜的印象是一个成绩优秀的小女孩儿,乖巧伶俐,反正是比我好,她向来相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信条,毫不犹豫就把我给推到曾甜那里,还叫多住两晚。
季天赐家,满室冷清,我不自觉同情,也是个可怜滴小孩儿啊~他爸爸经商,妈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基本都不太管他,难怪刚开始碰见他是小流氓呢~至于校长季爷爷住在小儿子家,对于这个叛逆的孙子也是没有办法,他都一把骨头了没有力气整天追着个小伙子。
可能我同情的眼光很让季天赐受不了,他敲我脑袋一下,道:“快去做饭。”
“你猪啊,路上不是已经吃过包子了。”
“我是伤残人士,对于伤口能量消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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