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我的初吻,在他说出去咖啡馆是为了找我的时候,我的神经“啵”的一声断了,再无理智可言,我是如此容易感动的人,对于他,从生日那晚就放在了心上。
或许,那时候只是感动,并没有喜欢。可在看到新领班与他侃侃而谈亲昵相挽的一刻,我嫉妒了,不是嫉妒他们的熟稔,而是嫉妒那种类似情侣间的感情,就像陆敬与娜娜,就像室友们与她们的男朋友们。
那一刻,我想有个人能陪伴我,没有理由,无时无刻。可是,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我想要的人,至少我不能确定他是不是也想要陪伴我。
所以,我主动亲了他,用以确认我喜不喜欢他,而他又可不可以喜欢我。
距离圣诞节结束的最后半小时里,他送了我一份圣诞礼物,是一条四叶草的水晶项链。他在替我戴上的时候对我说,“能遇见你是我的幸运,我希望四叶草也可以给你带去好运气。”
我却说,“遇上你才是我最大的幸运。”
然后,我们相拥而眠,在他公寓的主卧室里,也仅此而已。
我不知道我们现在这样子算不算正式确定了某种关系,可至少我是满足的。就这样,我和他的相处依旧不温不火的如常进行着。
有时,他会来接我吃大餐;有时,他会约我看电影;还有时,我们同榻而眠,一如初始。
后来的某一天下课后,室友的姐妹好奇的问我,我和他进行到了哪一步?
我疑惑,说还是那样。
姐妹们比我更不解,怎样?
我说,我与他吃饭、看电影、睡觉,仅此而已。
在姐妹们知道我所说的睡觉也仅是字面意思后,皆一副无可救药的表情。她们语重心长的对我进行了身为男女朋友的“培训”教育,对此,我一知半解,却也知道我和他的进展是缓慢了些,换句话说就是毫无进展。
男女之事我并不是全然不懂,可被她们好心的“教育”到最后,也免不了面红耳赤,心叹,我与她们真不是同等级别的。
不过,我有些跃跃欲试的兴奋,就像当初主动吻他那般。有时候,我是有些孤勇的冲动因子在体内蕴藏的。
在咖啡厅交接班后,我看时间尚早,不过下午四时左右,算算时间,顾经年还未下班,我便突发奇想的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自从熟稔,我只知道他在哪儿上班,做什么工作,其他一概不知,哦不对,还知道他住哪儿。
隐私自由是我与他互相尊重的相处模式,他不多说,我亦不问,反之,如是。
公交车开了只两站路就到了,此刻我站在大楼门口,旋转玻璃门上倒影出的模样稍显稚嫩。简单竖起的马尾,粉黛未施的素净脸盘,还有那只大大的帆布包挂在胳膊上,怎么看都与这里进出的白领丽人格格不入。
在一众好奇的眼神中,我装作平静的走入大楼,在大堂前台询问了他所在公司的楼层,便“马不停蹄”的去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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