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股不知名的恼怒在我情绪里油然而生,我猛地抓起他的手就咬。
四年里,每一次我委屈受伤的时候,他都不在我身边,我除了自我劝解自我安慰以外,几乎没有痛快发泄的方法。
我还记得他说过“有我在,丫头不怕”的承诺,可是那么多年,他去哪儿了?我害怕的时候他在哪儿呢?
我推开他,看着那被我咬的血肉模糊的手,眼眶酸胀,“我不是让你消失吗?你还来干嘛?”
顾经年收起受伤的手,不让我看着难受,“丫头,气消了吗?”
我瞪着他,怎么看怎么生气,“还没有。”
他笑着把另一只手伸向我,“那继续。”
我又推开他,这次比上次用力些,他没站稳,就被我那么轻易推到了。一瞬担心后,我恢复了纸老虎的模样,踉跄的站起来往卧室走。
顾经年追上我,不让我关门,“丫头,我想和你在一起。”
在我愣住之后他又加了两个字,“永远。”
他看着我,像在等我的答案。
我沉默了,迟疑了,迟疑的不是这句话的真实性,而是最后两个字的期限。
永远有多久?我并不知道。
公寓里空寂半晌,我对他说,“抱歉,我不答应。”
他凭什么笃定我会答应呢?四年前我稀罕,四年后我不稀罕了。
我一跳一跳的靠近床,只想快点睡觉,脑袋里的神经突突的跳着,令我难受极了。
顾经年跨前一步挡在我面前,令我一瞬间恍惚起来,一并恍惚的还有他突然给我的亲吻。
我猝不及防,把手按在了他心口的位置,那里有着热源,不停的跳动,这不规律的跳动却更加令我心慌。
醒过神后,我已经把手收了回来,面无表情的跟他说,“顾经年,你要对我耍无赖吗?”
“丫头不喜欢吗?”我一窒。
我曾说过顾经年耍赖起来会令我发疯,此刻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我真想上前打他,可惜我腿脚不便,手中无物。
夜里,顾经年执意不肯离开,当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时,我侧身背对他,而他却主动靠上来从后面紧紧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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