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来一次,我想,宁愿从不相识,也就不再会想念。
第二天,回到b市。
在飞机上我们就已商量好“同居”的相关事宜,所以,一下飞机顾经年就跟着我回到住处给我收拾行李。
他脱了外套,挽着衣袖,蹲在地上给我分门别类,我在旁边一件件放进去。
我把家具都蒙了一层白布,虽要离开四年居住的地方,可是仍有不舍。站在门口回首望去,一片白茫茫,那些我从前留下的痕迹,都藏在了白布之下。
突然有一丝彷徨,四年来我一直把这个当做唯一的家,家是躲避风雨的港湾,是用以慰藉的依傍,更是治愈心伤的良药。
家,是在顾经年离开我后最后的依赖。
我凝着他的眼,“顾经年,我只剩下你了。”
我靠在他胸前,贴着他的左心房,那里跳动的旋律是清晰而有力,他揽着我说,“丫头,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以后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我们共同的家。”
“顾经年,你要说话算话!”
“我说话算话。”
我抬起头,缓缓笑起来。
他用指尖轻轻一刮,轻斥,“傻瓜。”
“傻瓜你也喜欢的。”被他拥抱着,我闭起眼自恋的说。
“是,我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窗外的阳光有多灿烂,我的笑容就有多绚烂。爱情,说简单也很简单,不过是我爱你,而你也爱我,又有多难呢?
周末,顾经年兑现诺言请苏禾技术部的人去云锦九天,凑热闹的还有苏谨年。另外,我也把事务所的贺晓和我师傅都叫上了,而林总推脱有事并没有捧场。
包厢里,贺晓悄悄的问我,“你家那位到底是多大的身家啊?”他一边咋舌这里的奢华风格,一边感慨我的极品运气,“这么好的男人怎会被你找到的?”
我看向旁边的顾经年,灯光透过头顶的水晶灯,折射出的颜色在他身上变得五彩斑斓,真像是上天赐予的礼物。
“要不让给你?”
贺晓的小脸莫名一红,在桌子下面狠狠的踢了我一脚,我忍住痛好笑的看他。
“姜叶初,你要死啊!这种玩笑也开?”
贺晓其人,唇红齿白,整一个“白面小生”,素有小美人之誉。不过,只有我一人敢明目张胆这样称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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