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经年,你要早点回来,知道吗?”
我感觉他在那头迟疑了一会儿,随后才说,“好,我知道了。”
在挂断之际,我匆匆说了句,“顾经年,我爱你,可是你别骗我行吗?”
说完这一句,我果断的挂了电话,蹲在走廊的尽头,沉默的哭泣。
黑夜看不到我哭泣的眼泪,月光也照不进我难受的心底,我抱着自己,在寂静的陌生地方压抑的哭泣。
哭累了,我也就离开了。身后那一滩泪水,在月光的映射下显得特别亮,我毫不眷顾,倒映出的影子越离越远。
次日,在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身边的位置,还是温热的,我躺在床上愣愣的想,顾经年回来了。
这时,顾经年刚好走进来,“还赖床吗?”
我瞧着他一声不响,昨晚上哭的太多,眼睛还有点不适。
他刮刮我的鼻尖,把我从被窝里拉出来,又把床头的外套给我套上,“发什呆,不用起来上班吗?”
“几点了?”
“快八点了。”
“啊?要迟到了!”我大叫。
他在我拱着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快起床洗漱,早餐我做好了,等会儿打车时在路上吃就好了。”
我停下穿衣的动作,不解,“你不送我吗?”
“我有事,要晚点去公司。”
“什么事?”我追问。
顾经年顿了顿,又说,“我可能会要出差几天。”
我看着他,目色深沉。他看着我,平静无澜。
“是离开b市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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