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我要出去一趟,一会儿再来看你。”
陆敬见我要走,躺床上嘟囔着抱怨,“那你什么时候再来?我一个人在这儿很无聊啊!”
由于心里记挂着别的事,我说的很敷衍,“看情况吧。”
“喂,你不是专程来看我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喂!”
无论陆敬怎么喊,我都听而不觉,我的全副心思都放在了同楼层的那一间病房里,病房的门口写着p,还写着“闲人勿扰”。
可惜,这一次病房里没有人。
我一边庆幸着,一边又在矛盾着。
我仍旧站在那个走廊的尽头,回想着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服药的情景。
那是我和他经历了第一次欲望初体验的后半夜,他就着冷水服下药,却对我说只是感冒。
再然后,是蓝氏竞标那次,我把药瓶扔在他脚边,朝他发脾气,而他依然没有告诉我那是什么药。
这次,是我亲眼看到他恹恹的躺在病床上与我打电话,电话里仍是只字不提。
曾经,蒋茜无数次暗示她与顾经年共同经历了什么,我若再猜不到,是不是显得太愚笨了?
我深吸一口烟,觉得胸口不再那么疼了。事情想多了,我就爱犯烟瘾,这是一种病。
蓦地,口袋里的铃声响起,嘴边吐出的白烟使我没看清屏幕上的名字,“喂?”
“丫头,你在哪儿?”
这时听到顾经年的声音令我一惊,手边的烟掉在了地上,“呃…我在家里。”
“我怎么没看到你?”
“啊?”我懵了。
突然,顾经年的声音降了五度,“姜叶初,把烟掐了,给我走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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