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进下意识的点点头，这确实也是一笔好买卖，中石油的股票在将来也是很值钱的。这样既解决了投资的问题，又解决了管理的问题。只是，俄罗斯石油公司的股份，肯卖给中石油吗？
此时燕菁插话道：“张董可以和中石油联合成立一家海外投资公司，他主要负责拿钱，并派驻少量人员，占绝大多数股份；中石油主要负责出人到俄罗斯去，占少量股份。公司可以挂靠在中石油名下！”她心里小小埋怨了一下，这张进是怎么了？投资本来就是风险和收益并存的事，如果考虑总理的建议，那不就是被国家收编了吗？因此她提出了替代方案。
总理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燕菁，对张进说道：“小张，我的建议仅供参考。具体和中石油怎么谈，我让常主任跟进。你以后就和他联系吧！”
常主任就是那位黑框眼镜、长脸、学者型的官员了，张进和他对视了一眼，心里猜测这个主任究竟是哪个主任。
主任算是最难以分辨的一个称呼了，从正部级到没有级，都有称呼主任的。
接着，总理又看了看表，说道：“好了，小张，我们的谈话已经超出时间了，就到这里吧！在国外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找大使馆，国家是很关注你们的！”
……
领着张进和燕菁进来的青年男子又将他俩领出去了。
张进和燕菁走后，总理对那位常主任半开玩笑的感叹道：“老常啊，和年轻人在一起，自己都感觉年轻喽！”
“呵呵，是啊，和他们在一起，我都感觉至少年轻了十岁！”长脸官员常主任笑着附和道，但随后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年轻人还是难免有许多不成熟的地方啊！”
“年轻人嘛，要多给点时间和空间。咱们国家好不容易出一个金融天才，要多点耐心和包容心，只要他对国家的态度是好的就行了！”
“只是那个燕菁，持有外国护照，将来会不会把小张给拐跑了！”常主任说完，自己都感觉好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总理也被常主任的说法逗乐了，笑道：“呵呵，该来的总会跑不掉的，你去吧！”
“是！”常主任告辞离开了接待室，除了一番联络与交代之外，自是找张进去了。
而此时的张进，自然不知道总理已经对他有了评价。一直到回到宴会现场，他都还兀自沉浸在被总理接见的喜悦之中。
匆匆的扒了几口饭，却是再也吃不下了。正好年百焘和粱鼎梆也被接见之后回来了，张进干脆告辞一声，准备离开晚宴现场，去往这次订好的酒店。
刚刚走出门口没几步，常主任就迎面走了过来，说道：“张董，我联系了一下中石油，他们很重视，立马决定派出以总经理为首的团队过来面谈，应该明天早上就能到香港！”
总理都发话了，他们能不重视吗？张进同样重视，说道：“那好，明天上午我就先会一会他们！”他其实早已经订好了明天下午的飞机，但是此刻就不好提回去的时间了。
……
第二天上午，双方的谈判代表见面了。张进这一方以年百焘为首，张进和燕菁也在谈判队伍之中。中石油一方则是以其总经理为首，长脸官员常主任居中协调。
双方经过你来我往的几轮试探之后，谈判陷入僵局。张进这一方坚持组建合资公司的提议，而中石油一方则是坚持总理的入股建议。但是，他们给自己公司的估值过高，张进拿不到多少中石油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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