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韩贞、小木齐齐一惊!很快他们就明白过来:一定是幽求全力出击,将自己的功
力催运至登峰造极之境,不慎使旧伤复发!幽求在与牧野静风一战中所受的伤并未痊愈,如
此大动干戈,岂有不吃亏之理?
徐达、韩贞登时又惊又喜,这时才觉自己的手心已全是汗水,背上都是凉飕飕的,全身
乏力,仿佛与幽求苦战的不是戴无谓,而是他们二人!
半晕迷的齐子仪似平也感觉到了场内情形,缓缓睁开眼来。
幽求自十七岁在洛阳剑会出现至今,从未有败绩!没想到今日却伤在一个在江湖中默默
无闻的老者之手,心中之失落,可想而知!
徐达有些发颤地叫了一声:“戴老先生……”话音未落,惊人之事发生了!只见戴无谓
口中不断涌出殷红的鲜血,转瞬间已将他的胸前衣襟完全染红!
戴无谓的身子晃了晃,终于颓然跌坐于地,脸色苍白如纸,面容一下子好像苍老了许多!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戴老头何在?你不是要邀集帮手为阎家人
讨个公道么?本小姐倒要看看这个公道你是怎样个讨法!”
※※※
星光、露珠、月色、倒影。
——睡莲花。梦幻、幻想,瑕思……
这是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这是有着摇曳相连、无边无际的睡莲花的湖面,湖面上飘荡
着如淡淡霜、薄薄雪、轻轻纱、飘飘云的月光。
睡莲花总是有着佛理惮意般的宁静美,一片又一片的睡莲花然神往。
天儒微微点了点头,上前将牧野栖扶起,仔细端详着他,若有所思。
这时,卜贡子低声道:“主人,你……又在画像了?”语气显得颇有些小心翼翼,同时
又隐隐有丝关切之意。
天儒苦笑了一下,慢慢踱步至案几前,缓缓地道:“数十年来,每隔几日,我就要画上
一次,已成习惯,不知为何,近些日子,我的心情变得异常烦躁,以至于画像画得更频繁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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