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飞打断他的话,有些不满地道:“玩物丧志,整日提笼架鸟多半是不成器之人。”
说到后来,几乎有些声色俱厉!
白辰转着手中的草茎,低声道:“寒老身边人多,很少用得着我,我便整日闲着——再
说我们临安老家养蟋蟀的人颇为不少,我七岁那年,有一个叫黑七的人驯养了一只叫‘翼龙’
的……”
“别说了!”叶飞飞的声音很轻,脸上却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孩子,在这儿三个
月,你过得还好吗?”
白辰嘴角轻颤了一下,随即道:“他们待我都很好,有人还表示要传我武功,他们说我
小小年纪,就能跟随寒老,只要努力用功,将来必有所作为……”
叶飞飞越听心情越沉重!她像是不认识白辰般,怔怔地望着他,久久无语!
她多想责问白辰,责问他是否忘了他的大哥白隐是死在谁手上的,责问他是否忘了白家
上下是如何遇难的!但,他终究是一个孩子,问这些话,是否太过残忍?
屋内气氛凝重至极!一声干咳,寒掠缓步而入,他似笑非笑地望着白辰,道:“临安白
家为风宫所灭,你身为白家幼子,难道不恨老夫吗?”
白辰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曾经恨过。”
寒掠哈哈一笑,道:“曾经?那么,为何如今不再有恨?”
白辰目光投向了冰凉的石壁,道:“因为现在我明白仇恨的对象是自己永远也胜不了的
人,若要报仇,只会自讨苦吃!”
寒掠大笑!笑罢方道:“无论你所说的是真是假,能讲出这一番话,便说明你极不简单!
以后你常在老夫身边,杀老夫的机会自然不少!”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轻了些,像是自语般:“但你要记住,你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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