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离憎吁了一口气,道:“不必了。”言罢,拉着胖子便向外走。
“麦杆”顿时喜得眉开眼笑!
走至无人之处,范离憎赶紧问道:“大哥,你能将如何遇我的情形叙说一遍吗?”
胖子扫了一眼范离憎的包裹,道:“也没什么稀罕之处,有人半夜敲开我家的门,说有
一个重伤之人要委托我治一治,我说我是屠户,哪会治病?那人却说只需如何如何即可,
给了我一些银两,我想救人一命,胜过屠七头猪……不对不对,胜造七级浮屠,便答应
他了,
后来我倒有些后悔了,因为几天几夜你一直无声无息,我想若是你死了,我是跳进黄河
也洗
不清冤枉了,有心走吧,可……可那人说……说……”他终是没将那人的话说出来,话
锋一
转,道:“这几日来,东边的王屠可挣了不少!冬天快要到了,口粮不足的养头猪也不
易,
我宰了之后,往往这时候每天都能挣半两银子……咳……不过救人一命也是一件大好事,
是……嘿嘿…”
范离憎终于明白过来,道:“大哥对我有恩,自然感激不尽!”说着,他从包裹中掏出
一锭银子,递给了胖子。
胖子口中一失声道:“不必客气,不必客气。”早已伸手接过银子,揣入怀中。
范离憎道:“那人是一位姑娘吗?”
胖子道:“是一位年约六旬的老婆子,身子倒也挺健朗,竟能将你抱动。‘范离憎道:”
她会不会是由一位姑娘易容而成?“
“易容?”胖子一脸茫然地道。
范离憎只好道:“她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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