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股内家真力几乎是一进即退,消失于无形。
幽求“咦”地一声,惊诧地道:“果然不会武功……老夫竟会看走了眼?”
那叫化子似乎被吓懵了,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绝不会说这些人是……是你杀的,
我……走了……”
幽求却道:“慢,你留在这儿,直至见到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人来此为止,你就告诉他
这些人是我所杀,你还要告诉他若他能够从这些死者的伤口中看出我剑法中的破绽,那么我
即使败于他的剑下,也毫无怨言。因为他比我更具剑慧,但我不希望被他人毒杀!”
叫化子道:“是……”忽又道:“可我不认识他,再说……他也未必一定会来这里。”
幽求道:“他叫任玄,是一个极不平凡的年轻人,当你看到一个身着白衣,卓绝不凡的
年轻人时,那人必定是任玄。当然,他一定会在这儿出现。”
叫化子似乎急欲脱身,又低声道:“他未必会相信我一个叫化子的话……”
幽求沉声道:“你只须照我说的去办即可,何来这么多说辞?”
“是……是,我一定照办。”叫化子吓得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幽求打量了他几眼,忽然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你不会是范离憎那小子,有任玄
这小子缠着,我不知还能否有机会把最后一招剑法传给他!”
言罢,转身扬长而去。
待幽求走后,叫化子方长长吁了口气,他苦笑了一下,自语般道:“幽求不愧为天才剑
客,竟能从我眼中看出我是习剑之人!”
他的脸上虽有不少污垢,但掩不住眼中的英武之气——此人正是白辰!
白辰为关东、老哈临别时的那一番话所触动,从此一直以叫化子打扮出没,果然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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