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却越来越昏暗。
◆◆◆
今晚,范离憎仍被安置于戈无害的“金戈楼”,他匆匆用过送来的晚饭,便进了内室。
窗台上的那枝白色的花一日之间,竟有些枯萎了,范离憎倒在床上,怔怔地望着那枝白
花,思绪一片茫然。
他已知道,“金戈楼”内的小竹,就是“水姑娘”,正因为如此,她才有足够多的机会
控制戈无害。
奇怪的是为何所谓的水族中,其他人却不知他并非真正的戈无害?难道是“水姑娘”擅
作主张,以他代替了戈无害?她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禹碎夜死后,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与舞阳被杀的情形相同,联想到自己也曾有过类
似的经历,只是他们死了,而自己却以戈无害的身分活下来了而已,范离憎断定杀了禹碎夜
的人定是水族中人。
水族中人也是为血厄而来,他们当然有杀禹碎夜的理由,此刻,“水姑娘”她们必已不
在思过寨,血厄剑与密匣双双保住,自己当然也没有必要再留在思过寨了。
但思过寨众人会相信和放过自己吗?何况禹碎夜一死,自己体内的毒无人能解,虽然禹
诗在罗家给他的解药,可以暂保性命无忧,但那解药究竟能抵御毒性多久,范离憎并不清楚
——换而言之,范离憎随时都有毒发身亡的可能!
想到这些,范离憎再也躺不住了,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到窗前,推窗向外望去。
山寨中灯火疏朗,远处的辽望塔重新亮起了灯笼。
范高憎收回目光,向“金戈楼”四周张望,很快他就发现“金戈楼”周围不时有人影闪
现。显然,思过寨对他的疑虑未消,此时他可谓已被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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