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牧野栖将一张椅子搬至床侧,三姑姑便端着汤坐下了,道:“姑娘,这是刚熬的汤,
我喂你喝了。”
水依衣摇了摇头,推辞道:“我心有点闷,不想喝——待好受些时,我自己喝吧,岂能
处处烦劳你们?”
三姑姑便将汤重新放回桌上。
牧野栖道:“姑娘好生静养,若有什么事,我们就在外面,招呼一声。”
水依衣点了点头,牧野栖二人退了出去。
水依衣在被褥中摸索了一阵子,发现除了伤口隐隐作痛外,周身并无异样,便安下心来,
半坐半躺,回忆起先前的一幕幕。
原来,水依衣在禹诗的攻击下,的确受了伤,因为当时她带着密匣,在水中游移不便,
右腿一痛,已被利箭射中。
但水依衣极为清醒,她料定禹诗在见到血迹浮现时,必会沿河而下,在两岸等侯着她露
面,于是她做了一件常人根本不敢做的事,在水中封住了自己右腿的几处穴道。
在如此湍急的水中封住自己腿部穴道,对于常人而言,无疑是自寻死路,右腿的僵硬麻
木立即可以致人于死地,但水依衣却不同,因为她是水族中人,更是水中精灵!
封住了穴道,水依衣又做出了超乎禹诗想象的选择,她没有顺流而下,设法登陆,而是
逆流直上!
禹诗虽已看出她水性非凡,但却绝不会想到已达到如此境界,在受伤之后,还能携带一
只木匣,在水中逆流潜行。
所以,疏忽了这一点,并非禹诗谋虑不周之过。
水依衣在水中逆流潜行出一段距离,亦大耗功力,当她感到经过了一处弯曲的水道时,
就潜至岸边,危险能逼出人的惊人潜能,待到水依衣上岸后明白一时间再不会有什么危险时,
顿觉全身乏力,困顿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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