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幽求渐行渐远的背影,那清瘦的汉子若有所思。
这时,他的身后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一个尖锐的声音在他身后道:“没有幽求的洛阳
剑会未免太乏味,有了幽求的洛阳剑会,却不知又会如何?”
清瘦汉子转过身来,说话者站在杂乱无章的杂物中,被其阴影所遮挡,看不清他的面目。
清瘦汉子淡淡一笑,道:“无论局面如何,其结局都在主人的掌握之中。”
幽求住在镇西的一间独门独户的屋子里,他给了户主多得让人心惊肉跳的银子,让户主
从此屋搬走了,床、几、碗等物什却留了下来。
幽求将包着熟食的纸包放在桌上,右掌轻轻带过,绳子便断了。他在桌旁坐了下来,用
牙咬开酒壶的塞子,双手捧起酒壶,就往口中倒。
他是背向小小的院子而坐,院子里有些零乱,他自然也不会去清扫。
对幽求而言,他从不知“生活”是什么,只知“生存”是什么。
当他捧起酒壶,正要喝第三口时,动作忽然僵住了,酒壶亦停在空中。
幽求冷声道:“我不喜欢在饮食时有人窥视,所以你必须死!”
但院子里并没有人!
难道,是幽求喝多了酒?
却听得一个轻柔的声音道:“你本来是不喝酒的。”
声音过后,院子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女人,静静地站着,仿佛自从建立这个院子以来,她
就已伫立其间。
幽求身躯微微一震,“砰”地一声,手中酒壶重重落在桌上,酒水溅出,壶却没有破碎。
沉默良久,幽求开口道:“洛阳剑会将在九月初九重现,此事是你所为?”
“不是。”那女人道,她的脸上蒙着纱巾,无法看见她的容貌,但幽求知道她是谁,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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