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淡然道:“人并不需要将每件事情都弄明白。”
幽求点头道:“也许阁下说得不错,阁下既然识得幽某,就当知道幽某求剑一生。洛阳
剑会将至,只怕剑会一过,幽某多半已性命不保,而幽某见识了阁下的武功后,若不能在有
生之年与阁下一战,必会抱憾九泉!”
“你要与我一战?”青衣人缓声道。
“不错!”
青衣人缓缓摇首。
“为什么?”幽求嘶声道:“莫非因为我受了伤?”
“不,你有没有受伤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感于我们师徒三人救了你的性命,所以今
日你绝不可能使出那冤气冲天的最强剑式。既然如此,这一战就毫无意义!”
幽求一怔,沉默了片刻,方道:“你错了,我幽求从来不会对任何人心存感激,我早已
绝情绝义!”
青衣人哈哈一笑,道:“是么?若真正的无情无义,又何来冤气?你并没有真正地绝情
绝义,只是自己不愿承认罢了。”
幽求默默地听着,不发一言。
青衣人又道:“你我之间若有战缘,他日自有一战,你也不必急于一时。”
幽求目光一闪,沉声道:“好,我就等着那一天!”
言罢即刻转身而去!
望着幽求远去的背影,场中三人久久无言。
良久,青衣人方道:“都陵,你已不必再回风宫了。”
都陵愧然道:“弟子办事不利,请师父惩罚!”
青衣人和声道:“被禹诗识破身分固然是一个损失,但能救出白辰,总算值得。”
“足剑”有些不安地道:“都……都师兄虽说已从炎越日中得知风宫并未找到他,但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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