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禀告庞盟主一声,就说一位姓任的朋友欲拜会他。”
那两名清风楼弟子相顾愕然,心中略有不忿,暗忖道:“我家楼主已为正盟盟主,纵是
十大门派的掌门人见他,也要以礼相待,这姓任的究竟是什么来历?竟不肯下车!”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人立即向园内奔去。
不过片刻,那人已飞奔而回,远远便道:“任朋友请入园,在下为任朋友引路。”
他的同伴更是愕然失色。
车夫虚击一鞭,马车径直驶入园内,刚才那名入园禀报的清风楼弟子在车前指引,马车
在园内以青石砖铺就的路上迂回转折,最终在一座三层土木结构的清风楼前停下了。
庞纪早已立在清风楼前等侯,他的神色谦和,却自有一股威仪。
马车在离他数丈远的地方停下,这一次,车上的人终于下车了,但见他头戴竹笠,笠帽
压得极低,根本无法看清他的面容。
庞纪却已拱手道:“任兄弟驾临,庞某有失远迎!”
那人还礼道:“庞盟主客气了,实是在下冒昧!”
庞纪哈哈一笑,趋步上前,携其右臂,道:“入楼详谈如何?”
两人进入清风楼内一间密室,有人奉上茶点后便退走了,密室内仅剩庞纪与那头戴竹笠
之人。此室虽为密室,却布置得雅典精致,使人身置其间,并无大多的神秘压抑之感。
头戴竹笠之人这才摘下斗笠,现出一张俊朗得无可挑剔的脸。
他赫然是牧野栖!
显然,庞纪早已料到了这一点,所以他的神色极为平静。
但他们二人中,一人为正盟盟主,一人为风宫宫主之子,两人共处一室,本应是极不寻
常的事。
庞纪首先开口道:“任兄弟是为风宫玄流的事而来的吧?”他已知道“任玄”是牧野栖
的化名,却仍是以“任兄弟”相称,显然是颇有意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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