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栖道:“禹老的修为真是日进千里,我在房中所说的话,禹老竟能一字不漏地听得
清清楚楚,无须多久,只怕我连话都不敢说了。”
禹诗忖道:“方才你对婢女高声嘶喊,即使是修为比老夫更低者也能听见。”口中却道:
“老夫得知少主已安然回返风宫,立即自江南赶了回来面见少主,方才只是无意中听见少主
所说的话而已。”
牧野栖古怪一笑,道:“安然回宫?难道禹老没有听说我的武功已被废?”
禹诗听他语气有异,便道:“正盟必将为此付出百倍代价!”
(bp;牧野栖道:“只怕未必每个人都如禹老如此想。
也许我武功被废,对某些人而言,倒是正合心意!”
禹诗心中一震,干笑一声,道:“少主多虑了,风宫上下,谁不为少主回官而欢欣?”
“对战族子民而言,失去武功与死何异?可惜有人却幸灾乐祸!”
禹诗一怔,道:“少主所指是……”
牧野栖沉声道:“我身为风宫少主,可如今却武功被废,这既是我之不幸,亦是风宫之
不幸,然而却有人暗自窃喜,喜不自禁之时,更大肆燃放爆竹,张灯结彩!”
“少主,今夜乃除夕之夜。”禹诗道。
“除夕又如何?”牧野栖冷然道:“战族乃战神蚩尤的后人,为何要顺从炎黄子民的习
俗?这分明是怀有叵测之心!禹老,那个燃放爆竹之人非但不依战族习俗,反而奉迎炎黄一
族的喜好,此人是否该加以惩治?”
禹诗不曾料到牧野栖会以这种方式抨击本是无关大局的小事,当他看到牧野栖冷静之后
隐藏着疯狂时,顿时明白过来。但牧野栖以蚩尤战族与黄帝子民的对立压人,又让人难以反
驳他的话,当下禹诗顺口道:“应当加以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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