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爷坐在中央的主位上,映冬马上朝他飞奔而去,双臂牢牢地抱住他的腰,紧紧地攀着他。
“爹──”
“冬丫头,这么想爹呀?”楚老爷爱怜地摸摸映冬那头乌黑柔顺的秀发。
“爹真坏,每回都把人家留在府里,只带映夏出远门……不管、不管,下回冬儿也要跟着爹一同出门。”映冬将脸埋进父亲怀里,哽咽着嗔道。
“傻丫头……好好好,下回爹就带妳出门。妳们都是爹心头上的一块肉,谁要是哪儿碰伤了,撞疼了,爹可都会心疼的。”
映冬点点埋在父亲怀里的小头颅,鼻音极重地嗯了声。
楚老爷抬起映冬的小脸,望着她眼眶里的泪水,满是疼惜。
“妳这丫头,这样就哭了,莫怪从小被人笑妳是泥娃儿,轻轻一捏就能掐出水来。”
“爹笑我。”她瘪起嘴道。
打从出娘胎开始,她就是姊妹里最会哭也最爱哭的一个,婴孩时一定要有娘陪在身边,不然她会因为没闻到娘身上的气味而哭个没完;大了些后,虽然已经学着坚强,她仍害怕孤独。
她一直努力想改变这软弱的性子,或许是得到了太多的温暖,才会让她害怕孤单。
“妳呀,还怨人笑妳呢。”楚老爷捏捏她红通通且软呼呼的脸颊。
“映冬本来就是爱哭鬼,羞羞脸。”坐在一旁的楚映夏,手支着下巴,手指刮着脸颊凉凉地道。
映冬转头睨着她,破涕为笑地啐道:“坏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
“既然我是坏丫头,那我就不告诉妳这回到福州又碰上了什么有趣的事儿,也不让妳瞧瞧君实哥哥给了我什么宝贝。”
“映夏是坏丫头。”
映冬气呼呼地用力瞪人,但她脸颊上残留的两行泪痕,让她看起来既狼狈又让人心疼,一点狠劲也没有。
映夏本是想逗逗她的,这会儿却成了被逗笑的那一个。
“还是回家好,有映冬这个爱哭鬼在,永远都不怕无聊。”
这时,总跟随楚老爷一同出远门的燕子楼总镖头陈锡田走进大厅里。
“老爷,那孩子怎么安置?”
映冬皱起眉头,不解陈总镖头所说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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