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我吧。”她眼前一暗,身子再也撑不住地虚软。
“映冬!”他及时接住她的身子,将她搂在怀里。
虚弱地看了他一眼,她嘴里喃喃低语。
“休了我……”说着,她便晕厥过去。
“小姐这阵子胃口不佳,吃得极少,恐怕是上巧缎庄替姑爷置新衣时受了风寒。”小翠含着泪,以温热的布巾替映冬擦拭脸庞,“奴婢想过要替小姐请大夫的,但却被小姐拒绝了,她总说喝碗热汤,驱驱身子里的寒气就好了,不需要花银两请大夫,小姐的吩咐,奴婢也不敢忤逆。”
站在床边的司徒然只能沈默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儿。映冬一脸惨白,像病入膏盲,他却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病了好一阵子,他却没有察觉。
看着她在眼前昏过去,他才惊觉自己有多么忽视她。
休了我……
她失去意识前是这么说的,以近乎绝望的语气这么要求他。
司徒然咬紧牙关,垂在身侧的手握起了拳头。
“去请大夫。”
“是。”
大夫坐在床边替映冬把脉。
映冬缓缓苏醒了过来,顺着手腕上的手指往上望去,这才意识到是大夫正在替她把脉。
“大夫。”她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小翠连忙伸手将她扶起,在她身后垫了个方枕。
“夫人现在觉得如何?”
“还好。”她的视线在房里梭巡,寻找司徒然的身影,却失望地发现房里只有小翠与大夫。
大夫替她把完脉,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脸上露出笑容。
“恭喜夫人,你有喜了。”
映冬有些楞然,不敢相信地看着大夫,好似他正说着她听不懂的番语。
倒是小翠一听,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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