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司徒然一脸平静地道。
“死了?怎么死的?”
“偿了他该还的债,逍天谴死的。”
“那么你的妾室王玉婵呢?”
“她从来就不曾是我的妾室,她啥身份也没有。”
映冬不相信他的话。
至今她还记得王玉婵是怎么说的——
泽哥,昨夜抱着你太舒服了,害人家都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不依不依啦,今儿个人家可要……
想到这里,映冬眼神一暗。
“你与她同床共枕多少个夜晚,别再想说任何谎言来蒙我,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我也不想再像颗棋子,一直被摆布。”
她揉揉额头,一脸疲惫的神情。
“你走吧,回去过你的日子吧,要回镖局也好,回你老家也罢,都与我无关了,我在这儿与小翠、大娘还有囡囡一块儿生活,虽过得不宽裕,却很平静,我很满意现在的日子。”
听见她这么说,他难受得几乎发狂。
司徒然伸手搂在她腰侧,忽然站起身,轻松的将来不及反应的她扛上肩头。
“你、你要做什么?”映冬惊慌得白了脸。“放我下来!”
她一脸惊愕地看着他往屋子里头走,甚至走向屋后的柴房,吓得放声大叫。
“司徒然,你快放了我!”她不停挣扎,差点从他肩上滑下来,幸好他及时稳住,但她的臀却也挨了他一记打。“啊!你居然打我!你到底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不。”
“司徒然!”
“我在此郑重的自我介绍,你的夫君姓严,单名泽,家住山西太原,在当地算是个望族。”
“我管你家在山西是什么鬼望族……你放我下来,我不要在柴房里……司徒然——”
他脚跟一顶,将柴房的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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