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人类的疯狂岂是青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早有侵略者为了土地和财富大肆屠杀当地土著至几乎要将其灭绝的事迹!我始终不想让魔宠们知道这些,可是他们已经入世,我这样打算也不切实际。
仍旧是点头,我不知道木木说的任何国家是否也会包括大华国?“可我们现在不在优国了,他们再针对优国,也找不到我们。”我虽然问了木木,但是眼睛却看向金修。
“优国现在肯定对外封锁一切消息!”火业在前面转过头,脸上有些幸灾乐祸的笑意:“储备金少了那么多,国际社会一知道,就要象我们想到的那样疯狂抛掉优国元!优国必须封锁消息!国家内部局势动荡不安,外界获知,也许还会有更多国家加入趁火打劫的队伍中!还有……”
我微皱眉头说道:“我们在宣传大楼搞的那出戏他们不敢让外界知道,因为他们还摸不准教圣的态度。以教圣的‘无所不知’,不可能不知道那出戏,也肯定知道是戏,刚才格林的出现就是证明。教圣却仍然延续之前的通牒存在,优国判断教圣会知道发生的一切,但是他的态度却不变,于是也会推测宣传大楼的事情的真实性!他们当然会选择信任教圣!”
“还有,优国同样想找到我们!”一直沉默的水寒忽然接道。
“就算他们知道我们不在优国,通牒仍然要继续下去!各阵营看到了竞争对手,会考虑用某种掩护将争夺转到暗中进行!”火业脸上带了点兴奋,“比如用对优国的战争做掩护!”
我有些惊奇:“如果优国知道,他们岂不很恼火?自己的国家遭受战火反倒是为了某种掩护?”
“也许他们并不在意!战争能分散民众对他们国家内部崩溃的注意力!”火业摸摸自己的下巴。
“还有,如果是做掩护的战争,危害性恐怕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木木看着我又说道:“若是出于谨慎,我们可以尽快离开大华国,并且提醒政府在这些事情中尽量置身度外!”
我拉着耳朵,皱着眉头,用力点头。金修他们笑话我从来都没有错!我的脑袋真的是空的!我不明白,掌控世界难道就是一个人一生中最想做的、最快乐的事情吗?为了实现对世界的掌控,那些人在了解或者推测出我的魔宠们的能力后,就一定要非争不可吗?虽说精英换个世界也是一样拔尖,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努力培养本土资源呢?或许是因为争现成的比重新培养更省时省力吧。
我不是那样渴望权利的人,所以我难以理解。对现在的我来说,努力帮魔宠们实现他们解除契约的愿望,让他们获得自由,过着每天轻松快乐的生活,才是我现在最重要、最想做,会让我感到最开心的事情!
陆盛在市的医院。我们上岸的城市在市南方,上高速也开了将近九个小时的车。土拓很厉害,这九个小时的车开下来,他没有显出一点疲倦。火业似看出我的敬佩,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他们骑士学战技的时候,保持一个姿势三四天是常有的事!”
在异世界的时候,我们的关系不好,我知道的那点点异世界事情几乎都是从旁人那里得到的。木木和水寒的身份我还是前不久才知道。土拓作为骑士,学些什么、做些什么,其实我全都不了解!他的骑士战技我见过几个,还都分不清。要说我这样的主人,实在是太不够格!别的魔宠的主人自己还有身本事……
“你,还是当一切真的自然进行着,仍旧顺其自然下去吧!”金修拍拍我。他的话让我一愣,还是“顺其自然”吗?!到底有什么在影响着一切的自然和非自然?或者,到底什么才是真实的自然?我们遇到的究竟又是什么样的非自然呢?
第363章昏迷的兄弟
按我过去所知,医院探病有严格的制度,要有什么探视证,要填表签字,还有什么非亲属只能一人的规定!陆盛的情况比较严重,恐怕探视时间也有要求。我什么证件、证明都没有,且我要对陆盛做的事情并不适合从前门正当进入。当然陆盛的身份也会让他的病房门更难进,但那对我们反倒影响不大。
让万夹帮我弄了件白大褂,我一路低着头跟着几位医生护士挤进了电梯。金修他们都在楼下的车里等着,我随时可以召唤。
我其实很不明白,召唤肯定是需要力量支持才能做到。按我所知,哪怕一个小物件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也需要自身能量转换或外界能量支持!那么召唤呢?支持它的能量来自何处?不要怪我用这个世界的思想思考异世界的事情,就算异世界的魔宠们用的是魔法,他们也需要元素力量,也需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凝结、驱动元素,释放魔法!当然早在异世界的时候,我也有这方面的疑惑,但当时没有人能问。最近一直有些忙,又忘记向他们请教。但我觉得,我的想法还是有道理的。等这里的事情忙完,如果我还记得,就一定要问问他们。
这样想着,我也没注意到电梯里的医生护士进进出出,已经不是跟我一起上楼的那几位了。陆盛的房间在九楼,单间大病室,貌似那种还是的重症监护。出了电梯我便发现九楼极安静,和我一同离开电梯的四个男人看起来文质彬彬但骨子里都透着冷,确实像医生样。他们一副极熟络的神情向问讯台的护士点头打招呼,有一个还简单聊了几句。我暗道这次运气好,趁他们说话,借机一路溜进病区,相信那护士并没有注意到我这陌生面孔。
刚走了几步,我就看到了大玻璃窗后那张病床上有些眼生的熟悉面容!
氧气罩紧扣在他的鼻子和嘴气部上方,边缘处在皮肤上压出了白色的印子。在他脸上从未出现过的一种苍白此刻却成了面色的主色调,他的头部缠着密实的绷带,还隐隐透着一块血色。他曾经的浓厚眉毛此刻稀落零星,曾经凸显他阳刚的冷硬双颊此时已深深凹陷……
眼睛顿时酸涩起来!我一下子趴在了大玻璃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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