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想不出的原因。
一照面,竟然是钢叉,而不是锁链,虽然我想只要不是一黑一白就好,但也为那钢叉撞门的气势惊了一下,明白此刻殿外的一样不好对付。我立刻向一号询问情况。
但一号刚说个“第二殿殿守”,外面就跳进来三个均是头上长角,身高近三米,手脚成爪,牛眼仰鼻,方口獠牙,无颈无耳的怪物。其中一个怪物手持狼牙棒,一个握着一把前面分一长一短尖锋的刀状物,还有一个空着手。不过我很快就知道,那空着的手上本该抓着一柄巨大的钢叉。而木木则收起了弓箭,目光却仍是对这大殿之外,原来他刚才的目标并不是这三个怪物。
选择
三个庞然大物一亮相,我就捕捉到那一身明显的匪气,特别还有它们那种一进大殿眼睛先四处乱转、看到案几或屏风就两眼冒光表现,更让我认定自己的想法。只是一号为什么说它们是殿守?看那个捡起钢叉的怪物仔细看看钢叉又抬手捶捶门,明明是一副对这第二殿很陌生的样子。第二殿这样的地方会有这样的殿守?我这众所周知的笨蛋都不信!
第523章毛笔、长袍
我只稍微疑惑了一下殿守怎么会和园丁撕扯在一起,更多的却是想到稍早木木的箭该是为了对付刚刚赶到这里的殿守了。而我以为混乱中,根本没有谁会注意到门口这边我们的出现,于是另一只脚迈出的速度就快了些。也于是,我看到脚侧突然探出一根笔杆时,已经来不及拉回自己的脚。
当的一声,笔杆与脚踝相碰,不仅出这样的金属脆响,还冒出了一星火花。我没想到的是,只是这样简单的一碰,竟似有千钧之力加在脚踝处。虽有龙鳞甲保护,我的脚并未受伤,但人却随着那股力道横飞而出。
只是没能真飞起来,我就狠狠的撞到被混战的人掀开的大殿大门上!好大一声“砰”之后,我岔着气连惊叫都不出来,更别说呼痛。倒不是撞得痛,而是震的几乎浑身错位般难过。这门,那个带尖的大钢叉子都没讨了好,我一个肉身凡胎也是一样。好在是肩背垫底,如果换了脑袋,那就要昏了,如果是脖子……要是龙鳞甲还和以前一样该多好。
想归想,有了被火业和土拓踢下台阶的训练底子,我还没掉到地上就在半空翻转了一次。就这一次,帮我躲过了笔杆紧追而上的第二次攻击。等我落地时,土拓和火业正堵着一个戴着翅帽身穿长袍的人影,手来手去着,要夺下那人影手上的一杆……毛笔?
怎么那笔杆是毛笔上的?我在别的大殿的长案上见过毛笔,地府用什么样的笔倒没什么,我奇怪的是毛笔的笔杆什么时候能跟龙鳞甲碰出火星了?还能把我给一下点飞喽?那毛笔明明只是二十多公分长的普通规格,甚至不及小指粗细的。想来必然是材质特殊,自然也就是中看不中用——毛笔状兵器而已。
“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判官算笔?”身侧的木木看着土拓那边,单手抬起又放下,并没有拿出弓箭。
我愣了一下,盯着那个长袍人影多看了几眼,自进了地府,穿长袍的“土著”实在罕见。见过一黑一白几次,也许是因为见面时心慌,几次看下来他们袍子的长度都不同,时长时短,不好做数。其他的似乎就是在路上远远见过两个或三个,那时还都是背影或侧影,看不真切。貌似这地府里袍子的长短和那红岸花的个数一样,都有某种等级标识作用。眼前的长袍人影身份恐怕不一般。
本来跑跑停停着阻挡殿守接近的劳动力们忽然向我们靠拢,让我注意到那些参与混乱的园丁似已渐渐不支,正开始向大殿这边后退。我之前的疑惑再次浮上心头:如果劳动力所说属实,那么殿守应该保护园丁,园丁也不敢得罪殿守。可眼前这一混乱厮打的情景完全不是那码事,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但是,究竟是劳动力说的不对,还是殿守因为园丁危害了他个人的权益和职责而借题挥公报私仇,又或园丁在为某事清理殿守这样的障碍……
(bp;同时,我也对劳动力的表现感到不解,它们只是站在前面阻挡,却不动手抵抗?果然它们认定我们为主是假的啊……
我的前一个疑问在木木提醒下,看到第一个因被打伤便转身丢下对面殿守,飞快跑进大殿,对着狼牙棒怪物喊声“主子救命”的园丁后,就基本有了答案。
大殿里的三个怪物和外面与殿守纠缠在一起的园丁都是一伙的!
怎么说那个名为花种的石头还挂着宝物的头衔,吸引个把地府的怪物也在所难免!就这一点,地府与人间确有相似之处。那些园丁恐怕就是借第二殿雇人的机会混进来的。如果不是我们的突然出现,想必这样一个历王不在殿的日子,正是它们得手的好机会。怪不得早没了园丁的本分,跟殿守打得个欢实!
我还在看不远处的那片混乱,几次看到甚至出现了相互扯衣服、用指甲挠抓、用牙齿啃咬的情景,殿守和匪园丁表现的实力之低让我不由怀第*一疑历王对花种的在意。但在被土拓和火业缠住的长袍执笔人影竟然挣脱出来,对着我又是一笔杆并且得手后,我立刻打消了这种怀疑。
三个怪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动的手,和劳动力一号等都撕打着出了大殿。立刻,抵挡怪物的、驱开匪园丁的、拦着殿守的,身边金修等五个人大大方方的把那长袍执笔人影留给我单独面对。
只是,土拓和火业两人联手,都没夺下那杆笔……当然,我想,也许他们只是随便过过招,并不见得那个人影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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