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研瞳孔中那缕遥遥的星光,涤荡出细微的波纹,茫茫弱水收于一瓢。馥郁的紫色,犹如凝聚了深秋的一点露水,泅开紫藤萝的香气。
那些回忆中交替的冬春之夜就如醇甜的酒醴,终是隐匿而去。
那时他被欺骗得越多,他现在就越不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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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过是战场上被人挥舞的钢铁。
——“这点我当然知道啊!”药研的眼睛被水浸透般,就像是要在刹那间破碎的星河银光一样,“所以才是她的错啊!”
“她正是明白这点。”
“她才故意先欺骗了我们!”
就像是先用酥甜的外壳包裹他们的味蕾,将他们溶化,然后他们再也受不了任何苦涩的夹心。
先温柔地赋予付丧神人类的情感,再毫不留情地毁坏。
可悲的刀剑啊,忘却了自己原本的职责和冰冷。
如此巨大的落差感,才有炙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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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熨帖的悲戚,磨牙吮血,独自的嘶吼,他人无法感同身受。
“已经连基本的理智都丧失了吗?”鹤丸国永的刀横到药研的喉咙前。
“虽然你们看起来很痛苦。”
鹤丸凛凛飞舞的衣角,翻涌起波波月色,细碎而无声。
他往后退了一步,太刀入鞘,只是用那端庄俊朗的声线一字一句说着,“但请恕我无法理解你们的心情啊。”
——我们不过是刀剑罢了。
鹤丸不笑的时候,冷冷的金色,并没有他常有的狡黠,反而彰显出一份名刀的魄力,挥刃即下。
要说鹤丸和本丸刀剑最大的不同,并非是他无拘无束的性格,而是他尚且没有对你有额外的情感。
那染不上人间烦恼的身影,如冰面下深流的湖水,竟是通透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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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大家族里的一个旁系分支的生出来的孩子。
五岁,面无表情的你被父亲带到家族的家主面前。
“这个孩子很有王将的潜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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