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间本丸是畸形凄丽的囚笼,以削磨刀剑为乐。
“所以呢?”又如何?
你微抬了一下眼,淡淡地应了一声。
既然身在此处,怨叹有何用呢?倒不如……去杀死你。
仿佛是薄冰上殉去的情愫,淡而无痕,消融于湖心。碎裂的声响,酿造出一些时光里无法解读的孤独。
咕噜,有气泡浮上春水,而又轰然覆灭的声音。
而一旁,次郎太刀动了动手指,应该是十分不习惯没有酒盏在手的情况。他的视线垂在地面上,似乎有些惋惜的语气,“花和酒。”
“那么,请你们尽情伤害自己来取悦我吧——”你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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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美而有力的牢笼,会禁锢住每个人——
被你锻出来,
又由你提供现身的灵力,
付丧神,难道不应该全听你死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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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从你房间离开的四人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并且相当一段时间内,你不会给他们手入。
纸门被关上又被打开。
小夜左文字拿着柿饼正往你嘴边递,“柿饼,给你。”
你用手推了回去,“不用哦,小夜吃吧。”
沉默了许久,你才听到小夜慢慢地说,“……吃柿饼的话,就不会疼了。”
不会疼啊不会疼啊。
为复仇而生的小夜左文字,对血腥气尤其敏感。
沉醉于执念与黑暗,潜入黑夜无望的循环,复仇的短刃依旧保留着稚童的样貌,他执著地拿着一个柿饼想给你。
——对于复仇溺水般的渴求,又是怎么做到保留这样一份柔软天真的心事呢?
小夜海蓝色的头发,双翼般展开,好似一尾在深海里孤独穿梭的鲸鱼,轻轻翕动的背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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