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嘴角温柔的笑意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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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原因,是在你推开门走出房间后,发现了歌仙兼定。
他端着一本古今和歌集,看到你后稍转过来,缱绻而纤美的淡紫色卷发轻轻擦着脸颊。
旁边摆着的玉壶春瓶,撇口细颈,斜肩垂腹,瓶身绘制着风雅的花鸟图案。清浅的水波里,斜横着一枝浮樱和一朵凋了的秋菊。
玉壶买|春,赏雨茆屋。
“审神者。”歌仙喊了一声后即刻垂目,发簌簌地落下来。“……大人。”
淡雅华柔的淡紫色,到了发梢稍微变深,像一壶醇和的葡萄酿,没有太多的热烈酒气,融化得无声无息。而眼眸里盛着的蓝绿,反射着忧郁微澜的水色。
香衣秀影,于早樱树下等候你已久。
雨后天气还未放晴,你捕捉到树叶摩挲的沙沙声和雨珠破碎的噗通声。“有什么事吗,歌仙?”
——有什么事吗,歌仙?
早春寒气渐渐攀染上你湿透的衣衫,你拂了拂鸦色的长发,抖落那些清冽的酒水,又故意装作打了个冷颤。
来吧,来吧,在有事要说前,先把衣服脱给你吧。付丧神的话,肯定会觉得你这样子很可怜的吧?
付丧神们所喜爱的言语,付丧神们所向往的姿态,你都了如指掌,并且以之为筹码呀。
然后——他们的死活又与你何干呢?
自然而然,歌仙兼定将手放在了胸前的绳结上,泛着玉泽的手指起舞。
悉悉索索。且歌且行。
你正以为歌仙会解下华美的牡丹披风,覆在你的肩上。却没想到他解了解,然后将锁骨前装饰用的茶花,戴在了你的耳边。“把花、送给你。”男人微笑的面孔有着诗般的烂漫风流。
于是一朵茶花便在你的耳畔落地生根,轻巧而无忧,“花吗?”
花,美丽,却毫无用处哟。
你不经意笑了出声,碎玉一般的声音被掷在地上,泠泠作响,“该说不愧是风雅的歌仙吗?”
风雅得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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