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温柔地笑弯了眉,继而旁若无人地亲吻太郎太刀。
是因为你本质上的自负,才对一切不甚在意——说来,你对付丧神一直以来,竟可以称得上是纵容。
倒是纵容才造成了一切。
望梅不能止渴。画饼不能充饥。只有切切实实的独占,才能填饱千百年来偏执的饥饿感。
被烫伤的指,发痛,发胀,流出丑陋而奇妙的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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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鹤丸背叛也没有关系哦。”你眯着眼睛,猫般有些愉悦而慵懒的神色。
观念不正常的你,仿佛在为孤身一人、悬崖不勒马的状况而欢呼雀跃。“大家都想杀了我,这样也许也不错?”
放任事态恶化的你——倒不如说是在享受这种窒息般的困境。
“不过……如果鹤丸是我的同谋者的话,是会和我一起乱来的吧?”你的一只手还扼着鹤丸的咽喉,却像无所知觉一样,露出了可爱的、歪着头的神情。
“我说,”鹤丸忽然褪下了惯有的嬉笑的表情,以一种冷淡无比的眼神看着你。“审神者小姐,还真是喜欢让自己受伤呢。”
脖子上的掐痕,手掌里的刀痕,脚掌里的划痕,脚腕上的淤青,手指尖的烫伤。
以及浑身湿透的你。
谁都不曾在意的一些事情。
“还有,既然这样的话,不问问长谷部忠犬的情况吗?”鹤丸国永又挑衅地扬起眉毛。这使你有些惊呆了。“不问啊……”
“嘛,毕竟是你的恶趣味啊。”
说出来了啊。你无所谓地想。
你的恶趣味正是,让小夜左文字去替换下一份畑当番的任务,却并没有出言指定是谁呢。
“他啊,被我埋在土里呢。”
“只露出头呢,立马就可以像打西瓜一样用刀劈开了——”鹤丸也学你眯着眼,其中戛然而止的蜜味流光,像是枝叶间清浅的金柚,游弋着零落的秋香。有些温热而撩人的气流喷在你的耳尖,循环不止,有意引起一阵生理性的震颤。
“到时候暗红的脑浆就会一下子溅出来啊……”鹤丸刻意压低的声音,立马描绘出一幅鲜血染红的画面,也不知道他是在玩笑地恐吓你还是真心实意地想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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