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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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鹤先生就把战场引向了这边吗?”烛台切光忠蓦地出声,他细心地把解下来的系发的红线对折了几番,捋得工整后才递过来。

        “惊吓还是两个人的好嘛。”鹤丸先是看向你,你接过发绳的手指随之一顿。

        “还有鹤是宠物什么的,这样的说法可是吓了我一跳。”鹤丸转而审视起多年前的同僚,嘴上却一点也不饶人。

        完全是比主人和宠物的关系还要低一级的,使用者和工具的关系啊。

        说着鹤丸国永把红线重新系在了你的发鬓旁。

        “我和审神者小姐明明是更为深♂切的关系嘛~~”此刻鹤丸的笑容更大,怎么说呢,总像少女墙头的蔷薇,混杂着一种失真的香甜。

        “惊吓到了吗到了吗?~”

        因为不放在心上所以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开着随意情味的玩笑。

        不管你是意识到或者没意识到这点。

        你顿时没忍住伸手弹了一下鹤丸的脑门。“胡编乱造。”

        都说了禽|兽审神者的目标是全员寝当番了。

        “再一次……把萤丸忽视掉了呢。”萤丸迟迟没有砍下下一道攻击,分明是看着几人苦恼起来。猫眸里草绿如水,平和清爽,残留着玻璃的透明质感,随着光线的转移闪烁不已。

        小小的大太刀,幼犬般地呜咽抱怨,偶尔掠过的压郁是错觉。毫无缘由地就再次斩了下去。

        鹤丸国永背对着萤丸固执地无所动作,他还是化身付丧神降落时那般轻盈无垢。

        如雪,如云,不可玷污。

        “首先问一下。”他伸手想要学着你先前的样子抚摸你的头。骨形秀丽的手便轻轻一触即离。

        “想要我碎掉吗?”嘴间酝酿良久、难以吐露的疑惑,细微漫延,有如指尖捻花的小心和试探。鹤丸的低声询问,其实没有任何刻意的情绪成分,好比水雾掠过发梢,纯粹是「如果你想要我碎掉,那我就碎掉好了」的无关痛痒。

        黏腻的血液入侵着白衣的纹路,宛如画花了的胭脂,滴答滴答打在刀鞘上透着腥甜。像是蚂蚁在噬咬足心。

        你淡淡地垂着目,无聊地用食指卷着发尾,然后又松开。眼睛里的神色不知。

        一遍又一遍去强调,除了你自身的意愿,什么都不能够影响你。

        纯粹为了兴趣。娱乐。打发时间。

        愚弄别人需要什么理由吗,不就是因为你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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