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种狂妄又恶劣的语气呀。
看清楚了么?这才是你的真实处境。
“哦呀呀,这是不是很吓人啊?”
你一边随手将信正面、倒向、摊开着扔到一期一振的手里,一边说道。“所以说,鹤丸,还不离开——小心碎掉哦。”
纸张触到柔软的手掌心,你依旧心不在焉地后侧着头与鹤丸谈话,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一期一振克制不住的颤抖、失态。“你看看你,重伤了都还不去手入,完全大意了哟~”
真是的,还不快滚。
反正我是无法离开审神者小姐呢。凉薄又天真的白鹤付丧神随意吐露着言语。不求回报、大爱无私的标榜式宣誓让人神经性的过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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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这样的一个理论吗?平时作恶多端的恶人做了一件善事,大家就会感激涕零;平时与人为善的善者犯了一点小错,大家就会痛心疾首。一期一振失去了太多宝贵的事物,纵使一点退步也是救赎,瞬间的塌陷——就能顺利拿捏住他的弱点。
而在这场你故意做给付丧神们看的戏剧里,鹤丸简直太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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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谷部。”你蓦地轻轻唤了一声。
然后那个煤色短发、深紫色教服的男人就一如既往地出现了。
浑身沾满了深色的泥土,还有打斗过后的凌乱伤口,他现在的模样实在算不得好看,你却视若无睹。虽然鹤丸会因为长谷部居然那么早就从土坑里出来了而惊奇,但你绝对不会对他的出现感到任何的违和。
——时刻窥视着审神者们,等候主命,这难道不是作为主厨痴汉的基本礼仪吗?
你有着这样的绝对自信。
英俊的基督教袍男人,沉默地嗫嚅了下嘴唇,仿佛下一刻就要撕开一个天大的秘密,“审神者大人……那个人、他、”
“不能说出来哦,长谷部君。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可是会死的哦。”你的眉目暗含着阴郁的美丽,随即又笑得毫无阴霾,把这件事一下就此揭过。
“我要族长看到这封回信。这是主命。”
你才不会去管压切长谷部是站在付丧神们的一边,而付丧神们绝对不会允许你的信件从本丸通过呢。
这是主命,不甘于被送出去的压切长谷部展现价值的最好机会。
压切长谷部不可能放弃,但也不可能轻易应允。
接着就应该是诱劝,攀附上他的衣领,迷惑他,要挟他,使对方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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